这个时候陶园带着堂妹撞在这个人手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此人阴险毒辣,诡计多端。
陶园这个女人虽然给孙恒的感觉很是机灵,可架不住张汶是只老狐狸,陶园又不知道衙署换了人。
他忙将父亲刚整理好的桃源村的赋税文契拿在了手中,让孙大将他马上送到城里。
果然他还是来迟了一步,陶园出事儿了。
孙恒看向了陶园笑道:“这不是陶姑娘吗?这是唱的哪一出子啊?”
张汶淡淡笑道:“都是公务上的事情,就不耽搁孙公子忙正事儿了。”
陶园此时已经是陷入了绝境,好不容易有个人过来,还是个她颇有些好感的孙恒。
此人虽然也和江渊那个变态整天厮混在一起,但是陶园觉得这个人是个君子,大不了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少和变态来往,万事留个心眼儿。
可这都是后话了,她现在急切的需要有个人将她捞出来。
“孙公子!孙公子救我!”陶园大声喊了出来。
孙恒这下子更不能走了,弯腰便要将被捆在地上的陶园扶起来。
“孙公子!”张汶抬起手挡了下来阴惨惨笑道:“孙公子,这是衙门口的事儿,和孙公子好像没关系吧?”
陶园忙挣扎道:“孙公子,我今儿带堂妹来登个户口,我堂妹身世可怜,父母双亡,无家可归就来投奔我了。”
“她也不要桃源村给她分地,就是登个户,以后省的麻烦,文书里正大人都给我写好了,不想张大人非要说我堂妹是逃出来的家奴,这怎么可能?”
“孙公子,您好得帮我分说分说!”
孙恒看向了张汶,张汶也心头憋气,这可是他的地盘儿,这小子也想来撒野不成?
他冷冷笑了出来:“孙公子,你还是不要掺合这事儿。”
“陶园哪儿来的堂妹,分明就是私藏奴婢,这事儿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至于孙里正给她写了文书,这事儿我就不禀告给县太爷了,以后你们孙家也少和陶园这种人来往,免得惹祸。”
“哦?”孙恒眸色一闪,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凌厉了几分。
他还是弯腰将陶园从地面上扶了起来,抬起手将陶园身上绑着的绳子解了下来。
陶园顿时松了口气,今儿她可千万不能糊里糊涂的折在这里,不然真的是完了。
好在老天开眼,竟是让孙恒来了。
“孙恒,你什么意思?”张汶脸色沉了下来,撕破了脸。
孙恒将陶园拉在了身后,淡淡看向了张汶。
“张二叔,据我所知你既然要抓人也得有证据才行,你说陶园的堂妹是私逃的奴婢,那你的证据呢?”
张汶一愣冷冷笑了出来:“那陶园堂妹不是私逃奴婢的证据在哪儿?她虽然嫁给了我那个短命的侄儿,可是到现在没见着娘家人几次突然冒出来一个表妹?证据呢?”
“呵呵,没有证据就得关起来!”
孙恒冷笑了出来:“张二叔,亏你做了这么多年师爷,跟在县太爷身边断了不少案子,没听说过大晋律的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