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哥这几次进山都没有猎到什么呢,她姐姐进山一次就能够猎到三只猎物,还有一头是麂子!
这个她能吹一辈子!
“嘘。”阮娇烟好像是知道她这会儿心里想什么似的,“这件事情不会说出去,我们得偷偷卖了猎物,要是有人知道了只怕要横生枝节。”
阮欢欢小鸡点头。
“我不说,我一定不说。”她又看向了阮富年,“爹,您也千万不能说出去!”
“爹知道。”
阮欢欢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有些难过,“可惜卖了麂子的钱就要还给人家五十两了,要不然咱家就有钱给娘亲买药了。”
她这么一想就心抽抽地疼,姐姐这么辛苦背回来的猎物挣了钱,转手就得还给别人了!
这么想真的心疼啊,这可是白白送给别人的。
想到这里她就看向阮富年。
阮富年低着头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阮娇烟也叹气,“是啊,真是心疼。要是咱爹不去赌,这些银子就都是咱们的了。”
阮富年的头埋得更低了。
他现在真是没有脸面接话。
阮欢欢终是不忍心再说爹爹,又转开了目光,欢喜起来,“姐,这些我们明天都背到城里卖掉吧?兔子和山鸡能卖多少银子啊?还了赌债,咱们是不是还能剩二十多两?”
二十多两银子啊,也很多了!
他们家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多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