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的想法,他们其实并没有想过要对付季公子,既然是做不成亲家,那就当个路人,反正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何必因为这些事情,闹出什么麻烦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最好是相忘于江湖,大家什么都不说,各自有默契,他们没把季公子的德行宣扬到四面八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就已经很够意思了。而现在这个季公子,居然死盯着他们不放,那就是有点不太厚道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想着季公子找个其他的人祸害,因为他们不认识低工资,也不知道他会找上什么样的人家。
眼不见,心不烦,也不需要对别人的事情负责,只要不恶心到自己面前来就行了。
但是现在他居然又来了,而且就他的形式来看,居然越来越恶毒,越来越变本加厉,不择手段了。
所以他们真的是觉得,这个事情可能不会像他们想象当中的那么顺利,当然了,无论季公子打的什么主意,他们都不会让他得逞。
“我觉得我们应该采取一个手段,让这个季公子得到应有的惩罚。”江文珠道,“既然他是这样一个人品低劣的人,为了自己的青云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那么我们就应该好好为自己打算一下。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攻击。”
哪里有天天盯着别人,时时刻刻担心别人会不会对他们不利,然后防止别人用各种各样的小手段。
一次防得了,两次也防得了,那长此以往能党了?
万一他就是盯上了江文宝,想尽各种办法不择手段,也要把文宝取到手,到时候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什么之类的恶心手段,让江文宝不得不嫁给他,那他们一家人就要呕死。
江文宝把这个猜测说了出来,一家人的恶心的不行,于是江文宝继续道:“要不然我们找个人把他给废了,像这样的人渣居然害人性命,其实也不用对他手软,就算把他高的高服去官服,能够把他怎么样?咱们找一些道上的人。让他们手脚干净点,把这个人给废了,也不要他性命,也算得上是那无辜的女孩报了仇。”
她这番话说出来,全家人认真思考以后,都觉得不错,甚至江文宝还觉得报复的手段,有点点太仁慈了,毕竟他可是害了人家性命的人,如果他们心狠一点,让道上的人直接把人给杀了,这个人渣就算给人偿了命。
于是,江文宝说出这样话:“其实我觉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的,既然他害死了一条命。咱们也可以替那个人报仇,只要手段干净点,手脚利落点,不让人发现也就行了。”
林氏一听,就觉得这个事情不太靠谱。虽然说他们经历过战乱,在战乱过程当中见到很多死人,甚至在危险的时候,拿起武器,三个人杀过人,但那种情况是不一样的。
他们从来没有主动杀过人,而是防御。他们杀的人都是敌人,而现在这个季公子,只是害了别人,并没有对他们造成直接的伤害,如果因为这个他们就杀人,林氏觉得她过不了心中的那一道坎。
“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呢?”林氏问,“做个的事情总是会留下痕迹,要是我们走的那些人不幸被抓了以后,他们把咱们招出来了,咱们家就逃不过了这一劫了。”
“为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江文瑚道,“我觉得这个事情并不一定是要杀人,才能解决。”
江文延道:“不,我觉得杀人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我觉得像鸡公子这样的人。杀了他,对他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便宜他了,我觉得我要我们不理他,让他好好活着,断了他的青云路,让他所有的愿望全部都不能实现,让他活得生不如死,可能对他的伤害更大一些。”
江文珠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哟,这小子不错嘛,目光如炬,连这个都看出来了,别说她这小弟的成长还挺迅速的,目光如炬,居然看清楚了季公子最在乎的东西,毁掉一个人并不一定要从物体上来毁灭他精神上的折磨,让他看得到希望,却永远无法实现梦想,对于季公子这样的人来说,也许会更痛苦。
“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行。咱们找些人把季公子给废了,让他对了,男人的根本以后再也无法祸害女人,然后把这件事情宣扬的满扬城都知道,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太监,那谁还会把女儿嫁给他?”江文珠道,“就算这季公子为了遮掩事情的真相,想办法娶了个妻子,那也不能够祸害我们了。甚至他都不能够娶那些有势力的人家的女儿,这要是在他们面前暴露了真相,那这季公子会被别人收拾的什么服服帖帖。”
“要是真相暴露了,那些人家不光陪了一个女儿,而且还会跟着丢面子,说不准会用各种各样印度的手段去报复记工资,那就不是结清,而是结仇了,咱们虽然无法拿这个技工资怎么样,但是人家的势力大,实力强,收拾季公子,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妥妥的!”
江文瑚道:“其实我觉得,我们也不一定要让别人动手,咱们就让家里的护卫动手就行了,反正家里的护卫身手也挺不错的,到时候让他们挑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拿着麻袋把季公子套上去,直接动手,他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还减少了让外人知道的风险,这些护卫的卖身契就在咱们这里,咱们也不用花冤枉钱,一更加不用担心他们会出卖咱们。”
江文宝拍了拍手,笑眯眯的点头:“对啊,对啊,就这么办我们自己的手,减少风险,而且晚上去黑乎乎的,谁看得清人?到时候事情办好了都给这些护卫发一些钱也就是了,与其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