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
李贤,彭时,以及一些内阁大臣。
都已经两三天没回家了。
各地的官员简报都呈了来。
核对起来,也是一件十分浪费的时间事。
李贤光着脚,席地而坐,周围的折子都把自己给围了起来。
“我说李大人。”
“咱们这么久,还核实了不到一半。”
“老夫这一把老骨头,怕是要散架了。”
彭时敲打着自己的后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坐下歇息。
李贤将手中的折子丢下,也是直了直要腰板。
“说的也是。”
“这些还不算完。”
“还要和吏部商量新的官员举荐制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完。”
两个老头互相看了看,也是将叹了口气。
“如今陛下大肆整顿朝纲。”
“朝中风气一片大好。”
“还想要着手削藩。”
“难度不小啊。”
彭时咬着牙,摇了摇头,说着就靠在了成堆的奏折,舒服的哼哼了几声。
边的李贤一听,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一脚就踢在了彭时的屁股。
“哎呦。”
“你踢我干吗。”
彭时转了个身,叹了一声。
“不踢你踢谁啊。”
“如今陛下的锋芒可是锐不可当。”
“东海女真近二十万人都躺在了河套平原,成了土地的养料。”
“削藩虽然是困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赶紧起来干活。”
“今天。”
“就得把这些弄完!”
李贤挣扎着起身,踢了踢一边的彭时。
两个老头,继续进行繁忙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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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京城。
一家酒馆内。
“客官,慢走。”
店小二带着笑容,送走了最后的一个客人,随后转进屋内。
屋子内。
几个伙计凑到了账房前,掌柜的看了看外边,压低了声音。
“护龙山庄那边,可曾传回消息?”
“如今京城中的人手,这几天内,竟断断续续的被折断了八成。”
“在不撤。”
“估计咱们也要折在这了。”
几个伙计也都是有些丧气,低下了头。
“别怕。”
“被折断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部分。”
“大多为了掩人耳目,又不会武功。”
“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