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
度过了一些烦杂的课程。
剩下的课程便不再是那么繁重。
多少给了顾远喘息的机会。
不然他快要被逼疯了。
又要上一天的课,又要抽空画稿子。
哪个人能受得了?
这几天里,上完课后的顾远跟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在学校的食堂匆匆吃过饭后,便在他们的羡慕当中,骑着自己的小电驴急急忙忙地离开学校,继续回家画稿了。
毕竟时间可不等人。
目送顾远离开,顾远的几个朋友开始谈论了起来。
语气中多少带着羡慕。
毕竟在大学里,还是一名学生,能在外面租房子,那是一件让其他同学都羡慕的事情。
要是经济条件可能,其实他们也想搬出去住。虽说宿舍条件不错,但跟别人同住在一起,还是太…太折磨人了。
尤其还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
那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磨牙、打呼噜、说着梦话的痛苦,想必没有人能受得了,每一天晚上都抱有同归于尽的想法,但最后还是原谅了他们。
这是学生时期的一种特色。
特别折磨人。
说到这些,几人也觉得顾远搬出去住是一件好事情。
那是一间传奇的宿舍。
也是曾经是顾远的宿舍。
幸好顾远大一的时候没有搬进去,但后面顾远也有所耳闻过自己的宿舍,是整个宿舍,里面三个人,三种折磨。
也不知道学校是如何分配。
磨牙、打呼噜、说梦话竟然是挤到了一起。
因为顾远不住宿舍,所以在里面空了一个床铺。在大一下学期时,其他宿舍的一位同学的床铺坏了,没办法的他只能过来那边留宿,只是刚呆了第一个晚上,还没到半夜,他人就快被折磨疯了。
刚和声和气的说完话,关了灯休息。
想着明天能一觉到天亮。
一点半开始睡觉。
没到两点,宿舍的交响曲就开始表演了,起初他忍着,宿舍里面打呼噜嘛,很正常,他也经常打呼噜。
但慢慢的他意识到错了。
打呼噜后,然后是不知道哪个的磨牙。
像是在咬骨头似的。
那个同学他忍了。
躲入被子里,盖着脑袋。
但关键到了三点,迷迷糊糊的,竟然还出现了两个说梦话的,一唱一和的。
刚开始他还以为有人醒了,可能是睡不着,聊天着,他也就没有在意。
只要不打呼噜就行,但等他刚准备睡着,自己是内急了。
晚上内急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二人在用梦话交流。
而且二人还是无障碍交流。
这可是把那名同学吓了一跳。
面色苍白起来。
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说梦话的人。
而且两个人还是无障碍交流。
最牛逼的是,竟然还有一个人坐了起来,手指着什么,口中念唠。
当时那名同学,直接就怂了。
这都是什么奇葩宿舍啊。
生怕他们宿舍的三个人里面还有没有会梦游的,那真的是就是太恐怖了。
为了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
那名同学晚上也不敢睡熟。
生怕自己玩完。
睁着眼睛,一直待到早上。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只听见宿舍外面有了脚步声,他东西也都没有拿,只拿了个手机,穿上了裤子衣服,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是起身跑了。
他宁愿回去睡那个破床,也不愿意在他们宿舍找死。
白天表面一个个人模人样,欢声笑语,一到晚上就是群魔乱舞,妥妥的阴间地方。
之后那个传奇的宿舍便在沪大传开了。
三个奇葩住到了一起。
这也是其他人觉得顾远值得庆幸的事情。
幸好他当初没有搬进去,不然一直受到折磨的人就是他了。
而且顾远也觉得自己幸远。
本身画师的睡眠时间就少,要是再被他们打扰,怕是自己难以活到大学四年。
当有时候其他人问到顾远住哪时,顾远都会大概的说学校外面的出租屋。
顾远也没有坦白的告诉他们,其实他现在住的房子是他的,不然…嗯,他可能需要请客吃几顿饭这事情才能解决。
至于顾远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主要是为了清静。
不然要是他们闲得无聊过来,隔三差五的登门拜访,顾远也无心画画。
毕竟谁让他现在还欠着稿呢。
也不想让他打扰他的灵感和发现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