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平时娇惯了,这样求情,郎平也不好意思追究,既然无事,警告一下是一定要的。
“再再被我抓到,不然,哼哼。”一时想不到什么适合的狠话,简瑶却问,“郎哥哥,以后你成了亲,还会像喜澄的哥哥娶二房吗?”就说小女儿的私密话听不得,郎平闻言甚感无聊,“你们赶快进去,再犯我一定不饶。”两女都吐了舌头,甚感无趣,看来两条领巾都白用心了。
郎平在附近详盘,心想还是韶芬守规矩。培智门前就有人严守,看来没有问题。如此辛苦,只为撑过这二十天的考验,也不知这些贼哪儿去了,若被我逮到了,得要好好教训讨回近日的睡眠。
隔日饭前纪总管送来人蔘,是两个爷的一点用心,言下透露,简瑶与喜澄已被训了一顿,其余众人都好。
来到大院,那是热闹地紧,算算超过一百桌的食客,这地方的习惯,今日要来迎春,大户人家都得体面地摆酒宴,客人越多越有面子。郎平第一次领教这样的热闹,不免有些紧张,寻到了宋师头问,这样喝酒,晚行吗?宋师头笑道,晚的人都安排好了,酒不过三杯,三杯以内不用担心。
哦?是这样,既然如此,赶快移动吧,不然旁人都来劝酒,盛情之下很难避的。就有门人来请郎平到堂内去,原来赖爷与简爷都在堂内等他。
一进真是人多,就听培智的叫声,“郎平来了。”于是众人都立起跟他招呼,郎平快快地环看一遍,简爷全家都在,好久不见的简松也是面带红光,一脸喜气,简瑶吐个舌头招呼,赖爷全家都在,咦,不对,明珠都来了,不过韶芬不见,不知为何,他心中就有点失望。
之前也忘了在哪里,偶然听到村中妇人之语,说郎平相貌堂堂,英姿焕发,那个简松长得还好,但就那对眼睛,好像终日都是醉的,若不比老子,简松就酒量比郎平强而已,其余的话他就不愿再听了。
其实这乡下女人的见识,本就没有听的意义,人比人,不比老子,别的还重要吗?只是自己心中隐隐地盼望,愿每次见韶芬时,自己都是精神抖擞,能保卫她,给她出力。至于她要嫁为人妇,本是理所当然,自己并没半点非份之想。这是郎平自己的以为。
众人早已吃了一会儿,郎平的位子是特为他留的,迎春的规矩比较轻松,少了很多礼节,赖爷与简爷就要郎平饱餐一顿。
郎平一坐,喜澄也学回她姊姊的做法,给老爹夹菜,培智夹菜,再给郎平夹菜,夹完就给郎平敬酒,“郎平哥哥,我姊姊今天打扮地美若天仙,只是这个饭她不能出来,妹子我就代她行事。”培智不知好歹,也在旁边起鬨,举起酒杯要郎平干,郎平甚是尴尬,这喜澄是报昨晚之仇了,晚的任务要紧,这酒绝不能下肚,于是又使出次的法子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