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毕曲停,含香俏生生地立在那里,很多人叫好。
“含香,你是我的女神!”
“含香,我要为你赎身!”
“含香,你是我的!”
……
献花之时更显热闹,人潮涌动。
人群中有人见了却是叹息:“无论是紫嫣姑娘的歌,还是含香姑娘的舞,在往日来说,都是极美的,然而此刻与绮兰姑娘的放在一起,便略显单调、悲戚,逊色那么几分。”
有那含香与紫嫣的追求者不忿,怒斥道:“你放屁!”
“你今晚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教你爬着回去!”
恶狠狠的样子,撸袖作势要打。
那人便哂笑,缓缓道:“绮兰姑娘的曲自然是最好的,人家是琴道大家,这点毋庸置疑吧?”
旁边人梗着脖子道:“是又如何?”
那人继续道:“词是宁州第一才子沈慕所作,这也是不用多说的,对吧?”
“可紫嫣姑娘与含香姑娘的词也是沈慕所作啊!”
那人摇头道:“不同不同,绮兰的词乃是专为中秋而作啊!此词一出,余者皆黯然失色矣!”
有人支支吾吾轻嗯。
“再者,绮兰姑娘唱的也好,虽唱法新颖,但韵味十足,声音空灵,宛如盘旋飘荡在半空之中。某从未想过,绮兰姑娘竟也能将一首词唱的如此之好。更重要的是,她竟能将词、曲、意三者很好地融合在一起,感情迸发,渲染着每一个人。”
人群默然。
经他这么一说,很多人也觉得似乎还真如此。
那撸袖之人虽被他辩得无言以对,但还是不肯认输地道:“即便绮兰表演的最好,那又如何?花魁,乃是以折桂金枝数量最多者为优。”
看那边献花的架势,含香所得似乎还真是全场最多的,那唱名的都累得快要口吐白沫了。
杨老、陈老那边,一众人也聚在一起,旁边有一摞诗词,乃是大武报那边征文而来的,除去实在不堪入目与水平一般的,择了其中约一百首最好的,让一众德高望重之人评判。
这时候,那高台上忽地响起丝竹之音,从幕后走出约摸二十个娇艳明媚的女子来,竟翩翩起舞起来。那些女子头戴花环、赤着玉足,身着安家新制作的新式内衣,红的蓝的绿的紫的,五彩斑斓,外面披了一袭薄纱,白皙的肌肤、高耸的胸部、浑圆结实的大腿,掩映在薄纱之下,影影绰绰地愈发勾人眼球。
这群姑娘一出场,立马吸引了全场人的眼球,特别是那些男人,个个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
“今日始知半遮半露、隐隐约约,才最是摄人心魂……”有男人呢喃道。
“呸,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袒胸露乳,真是不知羞耻……”有女子骂道。
“不是披了薄纱么?”有男子轻笑,揭秘道,“这群女子像是红楼之人……其中一两个倒是深入交流过的,因此识得……”
某一刻,那些女子动作放缓,但下一刻,动作立马变得剧烈粗暴起来,竟同时用力、一把将身上薄纱扯飞!
薄纱飞进了人群之中,立马引得台下之人嗷嗷叫着哄抢。
乐曲之声也刹那变得高亢激扬起来。
人们的情绪一下被撩拨到顶点,激动荡漾。
场面一下由平缓变得热烈起来,像是炽热的火花。
台上的姑娘们使劲扭动着腰肢,摇晃着手臂,尽管已经排练过不少次,但此时在数万人面前如此热舞,到底还是有些微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