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善来来回回被他折腾的腰差点坏了。
硬是从两点闹到四点多。
主要是这男人心眼小,爱记仇,刚不就随口说了句纪远比他温柔,表面上无所谓,不在意,这会儿却在床上掐着她的腰在她的世界里来回穿梭,还变态又恶劣的捏着她的脸逼问,“谁温柔?嗯?说话!”
于善简直生不如死,早早缴械投降。
“你温柔,你最温柔。”
男人得到满意答案脸色可算缓和过来一点,随后俯身在她耳边耳鬓厮磨,“可我现在不想温柔,想……弄死你。”
…
于善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骄阳如火的太阳高高挂起,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她拖着疲惫犯乏的身子下床,简单到卫生间洗漱一下,镜子里的她气色憔悴又虚弱,一看就是没休息好的缘故,白净的脖颈儿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更不要说脖子以下,状况定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她天生娇贵,皮肤细腻,碰一下就红了,因为这,陆怀韫可喜欢掐她。
属于陆怀韫特殊的癖好。
这时,门外响起女佣的敲门声。
语气敬畏,“少夫人,您醒了吗。”
“嗯。”
“午餐准备好了。”
“等会儿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