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能看出秦素娟眼中讲到此处时放光的样子,仿佛她真的做过了皇后,没有等他问后来,秦素娟接着说:“当然,小孩我是顺利生下了,男人对自己总会报有幻想,小丁不愿意接受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偷偷去给孩子做了亲子签定,当然,结论是小孩与他有生物学亲子关系。”梁如水当然明白,秦素娟的孩子是老丁的,他们间是父子,这种签定没有多少意义。
梁如水问道:“小丁知道结果后一定是十分高兴,为何你后来选择了这样一条差一点的不归路?”
王兰萍笑着问道:“小梁,我们本来以为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山里孩子,可你几次神出鬼没的,谈吐中又不似没有文化的人,还有一身的武艺,你到底是做啥的?看你急着想知道结果的样子,对这种事情为何如此关切?”
梁如水说:“你看看这样的天色,这样的晚上,能有机会陪几位尘世的美女,虽然张姐的情况我还不知道,但看你们投缘的样子,一定也有不普通的经历。不管是哪个男人,如果有我这样的手段,可能早想做出老大的事情,我仅仅想听听,过分吗?”
王兰萍问道:“你想听听真话吗?我们白天在山里晃悠时也讨论过你,本来以为你会陪我去农场,可你不仅不去,还不让我们打听你,我们也不想猜。因为经历过那些事情后,有时心慌,如果老大能让我们住的舒服些,吃的干净些,在这空气清爽的环境中,与几个男人周旋一段时日,也是一种放松或者发泄的方式。以后再去正常环境生活,就不会对那么多的事情接受不了了。”
梁如水记事以后,除了吕倾叶偶尔会讲一些相对严肃的社会话题给他听外,他听到最多的都是学术、课本、试卷总结、错题分析。直到发生了钱开道与他女人的事情后,他才明白一些生活的另外一个面目,认识纪书芸后,他才刚刚理解豪门的排场,却没有想到外人眼中看到的不是真相。
他对王兰萍的事情理解与她们三个不同,他是男人,知道如果让一个男人将自己身边的女人送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无奈之举,都有可以原谅之处。男人在这个世界,保护自己的女人应当是他的第一职责,断没有外送的道理,哪怕他有千万个。二千多年的文明史,皇上可以对有功人员封王,从来没有听说皇上将自己的妃子送人。
秦素娟看着梁如水出神的样子说:“我真的不想讲了,哪有什么一吐为快,让小张帮我讲,我的嘴都讲干了。”张清秀笑着说:“我们现在还活着,要是真的死了,我们的故事连传说都不会留下。小梁,让大姐将秦姐的故事讲完,即使铁石心肠也会不忍的,可要有心里准备。”
原来,丁向阳的儿子叫丁石顺,自从签定结果出来后,他以为医生对他的判断是误诊,更加丧心病狂的找女人,想用第二个孩子落地事实,来证明自己的男人真本色。丁向阳知道他的心里,适时地、从不停下的利用自己的便利条件完成对他儿子女友的侵犯,他也希望用自己的努力间接实现丁家的子孙繁荣。
看似平静的生活过了有一年多,秦素娟的小孩能下地走路时,一天,丁石顺出差回来,无意中撞破丁向阳与秦素娟的画面,他有点明白了。当晚,秦素娟被丁家少爷严刑折磨一晚,她当然不会承认孩子与丁向阳有关,她甚至不承认丁石顺看到的一切,只是告诉他,是老爷子想孙子,逗弄小孩有些出格,并没有实质内容。
正听着热闹时,曾林眯出现了,他说:“不早了,小梁,从小我就告诉你,这些八卦的事情不是男人应当听到的,想做成一些事情,要有一些心胸,不能让她们感染了。我不是说她们心胸不开阔,人,从生下来后,总会遇到一些顺心、不顺心的事情,有些事情对有些人来说糟糕透顶,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可能是一辈子努力都接受不到。我的听力你是知道的,她们两个有故事的人,哪一个的生活经历是平民可以想像的,哪怕是一天。”
梁如水起身将师傅请回到他的卧具旁边,小声说:“我一直认为你不屑于听这些,听力好?你说过,听力再好,只要不想听,也不会听到,你能听到,说明你的心也不静。我听一会,权当这一段时间是放假,设备不来,我也做不成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