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没死啊,小命挺硬嘛!”
夏候文和夏候武听到动静,目光落到了莫问天身上。
“嘿嘿,大哥,游戏又要开始了,这回是用老虎凳还是夹棍?”夏候武一只手轻抚着身旁的老虎凳,一边却看着莫问天连连冷笑。
“这些刚刚都用过了,还废那事干什么?直接用宫刑,将他阉了得了。”夏候文狞笑道。
“宫刑?这也太快了点吧?我还没玩够呢。”夏候武咂着嘴,脸上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老二,别这样一副表情嘛,阉了他还是一样可以玩的嘛。”夏候文依旧怪笑着,作为曾经的古阳城三害之一,杀人放火什么的似乎再平常不过了,折磨人就像是吃个家常便饭一般,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问天没有聋,夏候文和夏候武的话自然听的清楚,虽然他并不怕死,可如果真被这二人如此折磨羞辱,真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们两个!有本事把小爷放下来,一对一单挑!要不然就一剑把小爷杀了!”
莫问天吐出一口血水,用嘶哑的声音说道,目光如刀,紧盯着夏候文和夏候武,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这二人已经死过无数道了。
莫问天说的话,让夏候文和夏候武仿佛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放你下来?你小子没睡醒吧?”
夏候武走到莫问天面前,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在莫问天脸上用力的拍了拍,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在莫问天脸上留下两道长长的血痕。
另一只手在莫问天腰间一挥,顿时将莫问天的裤腰带扯了下来,只感觉下身一凉,莫问天的裤子已滑落在地。
“你……!”
“啧啧,看你年纪不大,本钱还挺雄壮的嘛,就这么一刀子划下来,还真是有点可惜了呢。”
夏候武朝莫问天胯间瞧了一眼,咂着嘴道,左手一伸,已握住了莫问天胯间那话儿,而右手的小刀,则沿着他胸腹一路向下划来。
莫问天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如今已是砧板上的肉,要杀要剐根本不由他,干脆一咬牙一闭眼,任由夏候武施为了。
不过莫问天心中却暗暗发誓,今日要是不死,所受耻辱他日必百倍讨回!
虽然那小刀就架在莫问天小腹上,但却迟迟不见落下,此时此刻对莫问天来说,每一刻都是煎熬,他甚至期盼夏候武的刀早点落下,也好让自己早点解脱。
但夏候武却偏偏不如他愿,莫问天越煎熬,他夏候武就越痛快。
而夏候文,此时正静静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正等待着那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
古阳城,顾俯~
“还是没有阿天的消息吗?”
顾俯正厅,顾家老家主顾年松正坐在上首太师椅上腑视着堂下两个黑衣人,声沉地说道,身旁茶几上的茶杯已被捏得粉碎。
两日前,顾雪晴在家中左等右等不见莫问天回来,便带着几名顾家弟子回到山上寻找,但除了一处经打斗后产生的凌乱痕迹和一些沿未干涸的血渍,却是什么也找不到。
但就凭这两点,所有人都知道,莫问天肯定是出事了。
顾年松得知我出事生死不知时,顿时有如晴天霹雳,即便他已经见惯了生死,依然无法承受这惊天噩耗,连吐了数口鲜血。
莫问天虽非顾家亲生,但他却早当莫问天是自己的亲人了,因为他在莫问天身上看到了他小儿子顾长青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