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掌之间，覆灭成千万的妖仙以及未成仙的英招一族，这就是半步玄仙战力的可怕。

哪怕炎阳在这一招之间没有爆发出全力，威能只相当于真仙巅峰，但也不是一众妖族能抵挡的。

“没了顶级强者后，剩下的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正在炎阳思索之时，他从灵觉里看到从一头头英招的尸体面，飘出一丝黑色的气体缠绕向他。

黑色气体无形无质，就似乎不存在于真实世界，哪怕炎阳运转了法力，依然无法触碰到黑色气体，哪怕他用元神无触摸，同样如此。

仿佛，黑色气体只是他的幻觉罢了。

但自主悬浮在元神表面的太虚神甲证明，黑色气体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无法被常规力量影响到。

但哪怕再怎么神异，在太虚神甲面前，在这件号称防御第一的极品先天至宝的前面，依然算不得什么。

“这属于……业力，还是因果？”

炎阳蹙眉思索起来。

他看着只能用灵觉看到的黑色气体，在思索了很久之后，终于下定了结论。

比起因果之力，这应该是传说中的业力。

哪怕大罗金仙，哪怕是圣人，只要在天道之内，都不可能摆脱业力的影响，只不过圣人强大到能镇压业力，除非是毁灭了洪荒世界，不然业力对圣人来说不过可有可无。

正是业力的存在，洪荒世界的强者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大肆杀戮弱小的生灵们，不然，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

太虚神甲能隔绝业力，让炎阳不受侵袭，也能让他放开手，不用顾忌业力对他的影响。

“功德业力，本质应该算是一种东西，都是天道的赐予，但功德有助于修行者，业力则相反。”

炎阳看着被太虚神甲拦在元神外的业力，思索着以后能不能将这股业力利用起来。

诚然，以现在的业力规模，很难对真仙、妖王之流造成即死性伤害，但面对妖族，炎阳的屠刀只是刚刚抬起罢了。

以后，随着他覆灭妖族的各个族群，也将有更多的业力缠身，最后汇聚到大罗金仙、准圣都要变色的程度。

在炎阳思索时，此地的人族看着目光所及之处都有英招倒下，看着那张占满视野的玄黑巨网遮天蔽日，一个个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真的灭族了，真的灭族了啊！”

“平日里肆意凌虐我等，你们也有今天！”

“多谢仙为那些惨死在妖族口里的人报仇雪恨！”

太多人都在欣喜的呐喊，有泪水止不住的流出，也有人在朝着天际中隐约能见到的炎阳连连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