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航强忍着心里满满的槽点,掰正了何香菱的香肩,正色说道:“你我情投意合,今日,我要送你一场天大的富贵!”
看到这泼皮突然一本正经,何香菱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来啊……反正那老东西每月都来,他也不会知道是谁的……”
这妖精,句句都能把人带偏,那乱欲迷情,足以融化最硬的钢铁。
倘若不是正事当头,林书航感觉自己恐怕都未必把持得住。
只是也不好和这女人动武,怕惹其误会反而坏事,于是灵元一运,既是平息肝火,同时真气外溢。
何香菱只觉
只惊得何香菱轻轻一声惊呼,满脸的惊喜:“……”
“我不是林二。”林书航说话间,已然在床上轻轻一纵,越过何香菱翻身下床。
“人家知道、人家知道!”何香菱被林书航刚才那一下给震得两眼放光,,连连说道:“我家二郎才不是什么下贱人等,二郎是汉中侯林忆奴之后,真正的名门望族……你下床干什么,来、你快上来……”
林书航心中微微一动,难道族谱被林兴业送给这小妖精了?
看来还有找回的机会。
此时倒先不提,只一边抓起旁边的衣裤穿戴,一边厉声说道:“休得胡闹!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你先听着。”
何香菱几时见过林兴业这泼皮有如此霸气的一面?又被刚才他那手真气外溢给震得意乱情迷,心中爱得不行,下意识的附和道:“好好好,人家听着呐!”
“黄巾军会在今夜袭城,若无应对,届时雒县上下将无人幸免!”
何香菱愣了愣。
黄巾起义,其实早在二月份时,因马元义被抓就已经闹得全国上下风风火火。
张角自称大贤良师,门徒遍天下,引天下八州共举义旗反抗东汉政权。
这些都是当今天下的大事,虽说正式的起义信息以及朝廷的剿文暂时还未发到益州,可至少各地的名门望族,就都没有不知道黄巾军名号的。
益州之所以不慌,郗俭之所以还有空来看小老婆。
那一则是因为益州并不在张角规划的八州范围内,暂时还无战事,即便是今晚起义的马相,其实也并不是太平道出身、甚至根本都不能算是真正的黄巾军。
不过只是打着黄巾的旗号壮壮声威罢了,否则马相岂敢在张角等人之前,就在益州称帝?
二则是因为益州川蜀之地,郗俭等地方官都很清楚,益州本身并没有太平道的基础,这边流行的是张鲁的五斗米道,跟黄巾起义的太平道压根儿就打不上任何关系。
所以益州这些官员虽然都知道有黄巾军,但却根本就没人将之当回事儿的,反正有蜀道之险,就不信那些黄巾军还能打到益州来了,因此都抱着事不关己看热闹的心态而已。
不得不说林书航这路子是找得刚好,以益州上下官员此刻的心态,林书航若是去举报说今晚有黄巾军攻城,他们百分之百是不会相信的。
可何香菱不一样,她又不关心国家大事,只是此前曾听郗俭偶尔提到过黄巾军这个词,知道这是一群打家劫舍、杀官抢人的强盗,哪知道什么八州起义、益州五斗米等详情?因此反而相信。
“二郎如何得知?”她的情欲此时倒是被吓醒了小半,连忙追问。
林书航眸子一闪,看着何香菱道:“你可知我为何入郗府?”
“欠了别人的钱,躲债呗?”
林书航一声冷笑,走到房间左侧,伸手扣住那榉木衣柜的柜底,然后灵元运动,脸色微微一涨:“起!”
这榉木衣柜全体实木,且足足有三米多宽、两米多高,里面还装着不少衣物、棉被等东西,少说也有千斤,平时便是两三个壮汉想要抬起来挪动都吃力无比,可此时竟被林兴业双臂扣住底部,就直接原地抱了起来,柜底离地足有小半尺高!
何香菱看得一声惊呼,却见林兴业已经脸不红心不跳的将那衣柜轻轻放下,随即冷冷的说道:“我林兴业乃世祖皇帝亲封汉中侯之后,双臂有千斤之力,一身武艺有万夫不当之勇,岂会畏惧区区几個讨债的泼皮?!”
情郎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猛得一匹,饶是何香菱十分聪慧,一时间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