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山给出了自己的承诺,不过他还是不能让苏怀山离开大周境内,否则一旦他的体质被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帝君!”
随后,苏怀山就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除了在大帐里的其他三个人外,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苏怀山说了什么。
外面驻扎的王宫禁卫军只听到里面时不时的传出畅快的笑声,他们面面相觑,却不敢擅自打听,身子反而站得更直了。
当事情交代完之后,苏怀山一举斩获6000满意值,其中牛樊的贡献极大,达到了4500,这让苏怀山心里乐开了花,连带着看牛樊的眼神都充满了绿光,让牛樊心头直发毛。
夜已深,牛樊和萧自在两人接连离开,根据苏怀山的计划前去安排,苏怀山也想离开,却被秦远山叫住了。
“事情你都知道了?”
秦远山缓缓坐下,一只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轻轻的在扶手上摩擦。
苏怀山木然,随后他忽然间明白,秦远山说的是为何他一定要自己娶秦淮月,作为此事的始作俑者,他自然时刻严密的监视着龙凤阁的一切。
“回帝君,小婿已经知道了。”
苏怀山光棍的回答,此事,掩饰没有任何意义。
“淮月是个好孩子,不过心高气傲,你要多担待。”
秦远山忽然语气柔和了下来,就像一个慈祥的老夫,在向自己的女婿提请求,但你要是真的将他当场一个慈祥的老夫,恐怕就得玩完。
因此苏怀山并不搭话,而是静静的等待下文。
“我此生已经无望帝君境,半步帝君已是极限,三位皇子又不堪大用,这大周王朝最后还得交到淮月的手中,而你也注定会在大周大方光华。”
秦远山也不管苏怀山,而是自顾自的说着。
“你与淮月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灵胎,那他自然就是我大周的下一任帝君,我大周也可以问鼎玄阳大陆,而不用与四个草包均分天下!”
说道‘草包’两个字时,秦远山身上气势暴涨,脸上也露出了不甘的神色,他有着极大的野望,而现在,他已经无能为力。
苏怀山暗暗心惊,对于自己的岳父,他完全摸不透,但他可以确定的是,秦远山是个枭雄,而枭雄,在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不择手段的!
“呵呵,说远了,继续说你们的事,我知道淮月对于这段婚姻很反感,对你态度也不好,你毕竟是男人,要大度一点,凡事多让让她,争取让我早日抱上外孙。”
苏怀山一听,知道正题来了,说来说去,最为关键的还是灵胎。
“拿着,这是我的令牌,有了它,淮月今后再也不敢对你颐指气使,你呢,也要像个男人,该硬的时候就要硬,不能让女人骑在你的脑袋上,淮月虽然是我最器重的女儿,但你也是我的女婿,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
话里有话,模棱两可,这或许是上位者的习惯,至于你怎么理解,就是你的事了,理解对了,有赏无罚;理解错了,有罚无赏。
比如‘该硬的时候就要硬’,到底说的是性格要硬一点,还是哪儿要硬一点,还是两样都要硬一点,苏怀山清楚的很。
苏怀山心里有些堵,他秦远山将令牌交给自己,难道真的是打算让自己硬上?
难道他最器重、最疼爱的女儿,他舍得让自己如此对待?
一想到这里,苏怀山被秦淮月痛斥的怒气开始消散,要说可怜,她比自己可怜多了。
“谢帝君赏赐,小婿一定不负帝君厚望!”
苏怀山恭敬回答。
“嗯,去吧,已经很晚了,淮月可是在等你回家呢。”
秦远山说完就挥了挥手,示意苏怀山可以离开了。
在苏怀山走后,秦远山缓缓的将身子靠在了椅子上。
“生下来的灵胎,真的能冲破帝君境吗?”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