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让我闭嘴，昨天晚地窖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的可是乖张嘴。”秦淮茹脸的冷笑更加阴森，似乎一切都无所顾忌了。

“你要逼死我吗？壹大妈成了植物人，我心情不好，你先回去，等过些日子，我们再说好吗？”壹大爷可不敢惹这个状态的女人，只好先稳住秦淮茹。

“植物人了更好，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搞在一起，谁也阻拦不了。”秦淮茹笑的有些可怕，说出来的话更是惊人。

“秦淮茹，你疯了吧，我现在哪有什么心情想这些破事情。壹大妈这样，医疗费是笔巨款，没有钱壹大妈就会死，你先回去，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壹大爷有些害怕秦淮茹了，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如果没有当初冲动，壹大妈也就没事，现在也不会人设崩塌，也不会如此被动。

“死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可以娶我。现在我身无一物了，婆婆将我赶出家门，你要是再不要我，那大家就一起毁灭吧，鱼死网破。”秦淮茹语气平淡的可怕，似乎再说一件很普通的事。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傻柱也不要她了。

“淮茹，你先回去，等过段时间吧，事情不在敏感了，我们就领证。”壹大爷知道，现在不给秦淮茹一个答复，她绝对会不会罢休的，所以壹大爷只能稳住她。

“别说我不给你时间，最多一个月。不管一个月以后，壹大妈是死是活，我在我家地窖等你来娶我。你知道的，地窖的冬天很冷很黑，你若不来，别怪我翻脸，到时候我要你鸡犬不宁。”

“嗯，那你先回去吧！”壹大爷害怕了，真的怕了。

“呵呵，不要紧张，我又不是魔鬼。记得吃饭哦，别把身体累垮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守活寡。”秦淮茹将饭菜放下，在壹大爷耳边呢喃，走的时候还不忘亲一下他的侧脸。“我走了哦，晚要是回家，可以来地窖找我哦。”

壹大爷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发呆，直到病房的门彻底关，才一屁股坐在地，后背被冷汗打湿。曾经柔弱的秦淮茹变了，变得像个魔鬼一般，让人心生寒栗。

“壹大妈，我错了，你快醒过来吧。只要你醒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壹大爷坐在地，哭诉起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把年纪了，比我这小年轻玩的还花。”李天命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对着壹大爷就是一顿吐槽。心想现在的大爷真会玩儿，他都不敢这么玩，不然李莫愁肯定拼命，搞不好半夜趁他睡着了，给他一刀阉割了。

“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你看到了请回吧。”壹大爷从地坐了起来，将眼眼泪擦干净。

“哟，还挺有骨气，确定要赶我走，不后悔？我可是来给壹大妈送医药费的。”

“等等，刚刚是我说错话了，你救救壹大妈吧。”壹大爷一把跪了下来

“起来，你不配给我跪，你要跪就等壹大妈醒了给她跪。”李天命一脸嫌弃，侧过身去。

“壹大妈的医药费，我已经交了一年的，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你好自为之吧，走了。”

李天命不想多待在这里，办完事就赶紧走人。

“谢谢”壹大爷有些感动，或许只有落魄的时候，才知道人心。不过这人心，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陆陆续续四合院有人来看壹大妈，有的提着点东西水果啥的，毕竟大家都不富裕。不过也有没来的，但是平时跟壹大爷半个儿的傻柱，居然也没来，就让人有些意外。

……

“老太太，这是给您带的全聚德的烤鸭，您尝尝。”李天命空手变出一只烤鸭，把一旁的娄小娥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