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邱总觉得这人不简单,凡是大人物,扯得让人觉得不值得的理由,背后一定有个大秘密,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
但是这个理由,不能明说。那就是禁忌了,是有什么,他所不能得罪的人。而这不过是个借口,就像两国打仗,随便拿边境的两国平民吵架说事一样。
所以燕邱不在多问。
宫铭身边那名‘花魁’,俯身举止优雅、面上带笑的给燕邱斟茶。
“小女子叫颜卿,让公子见笑了。”
头上一朵牡丹花,身上的衣服也是那种艳色,温柔而又不失气质的笑,一双眼睛,特别的勾人,像那种狐狸眼,但却又清澈无比。
燕邱眨了两下眼睛,捏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等美人儿,也不怕他家里那位介意,就带在身边。
宫铭只给自己斟茶,连酒都不会喝,那‘美人’从始至终也没给他斟过一杯酒。
燕邱:“燕某有一事不明,这美人,当年到底是有何冤屈?”
‘颜卿’略屈身,双手交叠搁于身侧:“小女子遇人不淑,想当年~~”
想当年,有才名、有貌,父亲是朝中一不大不小的官,十三岁时,与青梅竹马,父亲一位世交的儿子订亲,只等十八岁、栀子花开之时拜堂成亲。
本该是这世间最为幸福的女子,拥有着一切:美貌、才华、身世背景以及青梅竹马的爱情。
可是十八岁那年,城里闹瘟疫,一位丰神俊朗、一身白衣的高大男子,不惧民众威胁,将因为染病,而即将要被烧死的她救下。
他告诉她未来的路还很长,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