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并无库存。”顾三公子说着又忍不住咳了一声,江姗闻言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有何打算?”
“顾家人口数百,拆了暂时用不上的被褥、垫子、引枕、棉衣,总能为将军凑够这三千斤棉花,毕竟不能让咱们北原的将士受了寒。”顾云洲明明看起来很是病弱,这段话却说得格外铿锵。
江姗一顺不顺的看着他,突然抬手对一旁的侍从说道:
“传令下去,我国公府所有用不上的棉花,全都拆出来充公。”
“喏!”
江姗这算是做了表率,剩下那些商人甭管心底到底愿不愿意,自然都是这么做的,并且还都表示分文不取。
江姗推辞了一下,便拍板明年的赋税统统减半,商人们心底自然是喜不自胜,毕竟棉花这东西只是占了他们平日盈利的一小部分,和赋税比起来根本就是凤毛麟角。
棉花的事情算是暂时解决了,商人们都要离去,江姗却让人将顾云洲单独留了下来。
“将军,咳咳!”只是这么一会儿,顾云洲便被外面的风雪激得咳嗽不止。
“若顾公子不嫌弃,便入我府好个脉吧!”江姗淡淡地说道。
“!”顾云洲猛然抬起头,转而心脏的跳动都剧烈了几分,他俯下身谢了恩。
“嗯,下去吧!何时得了空过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