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砚急促又温柔的吻住霍景舒女乔嫩的红唇,轻轻的啄吸,辗转反侧,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她感受着男人热情的风暴,又清晰的察觉到抵着自己的是什么,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慌乱。
她拍了拍男人的背部,声音颤抖:“我们去榻上吧,不要在这里。”
沈青砚了然,拖着她的臀稳稳的抱起她,刚试图走出一步,身子蓦地往地上倒去。
他忘了自己双脚也被绑住了!刚刚霍景舒也没有为他的双脚松绑!
他有生以来做过的——最蠢的事,莫过于此。
电光火石之间,他双手紧紧环住了霍景舒,两道人影重叠在一起,然后重重的跌倒在地板上。
霍景舒一脸懵逼,被他紧抱着,随着温暖的怀抱下落,接着她听到了头上传来一声闷亨。
时刻留意着屋内状况的齐临泽在外面踱步徘徊,忽然里面传来重物坠落的声响。
一瞬间,他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
屋内的两人这么激烈的吗?动静真大。
“您没事吧?”霍景舒趴在沈青砚身上,关心道。
沈青砚默默摇摇头,抱着她在地上坐起来,空出一只手给自己的双脚松了绑。
这时霍景舒才发现,原来是因为他的双脚被绑了,两人才会摔倒。
双脚得到了自由后,沈青砚急忙抱起她往床榻大步走去。
霍景舒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被他轻轻放在榻上,余光瞄到他在脱衣服,眼里尽是窘迫。
她回忆起吴嬷嬷教她的那些技巧,主动迎合沈青砚火热的亲吻,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狂风暴雨,屋内的火烛长亮不灭。
沈青砚凭借本能,无师自通,眼眸中倒影着她的无限美好风光,带着她攀上高峰。
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
耳鬓厮.磨,如胶如漆,缠.绵蕴藉,难割难舍。
到最后,初经人事的霍景舒被折腾得晕了过去,而罪魁祸首解了药性,则抱着她沉沉进入梦乡。
门外监督两人的齐临泽其实在他最初听到屋内弱弱的女乔声闷响后,就立即头也不回的撒手跑路了。
他喊来齐一:“备马!赶紧回府!”
齐一不解,“世子,为何如此着急?”
齐临泽解释,“再不走难道等着沈青砚出来揍本世子吗?”
他干了这样大的事,等明早沈青砚清醒后,第一时间定是找他问罪。
他得赶紧回府将自己藏起来,也做好了三天不出门的打算,等沈青砚气消了,他再去道歉认罪。
齐一心里吐槽:您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
寅时一刻,外面黑漆漆,天空繁星点点,明月早已藏进一片片灰云中。
沈青砚蓦地睁开眼,生物钟迫使他清醒,忽觉怀里沉沉的,他低头望去,只见被细发遮挡着脸部的女子趴在自己怀中,呼吸平稳。
而被子之下,他的右手则紧紧抱着女子。
脑海里飘过昨夜两人疯狂的记忆碎片,他不禁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沈青砚轻轻松开女子,为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发丝,又给她盖好被褥遮住春光,动作温柔,生怕吵醒她。
双脚刚碰地,却触到了一抹绵柔,他低头一看,迅速抬起了脚伸向别处,速度之快如同踩到了榴莲那样的尖刺之物。
那是一片青绿色肚兜,是与他欢愉一夜、此时正在床榻上熟睡的女子的东西。
沈青砚俯身捡起肚兜,在床榻边上放好,这才不急不慢的穿衣。
他拍了拍在外面紧锁着的房门,厉声道:“沈二,开门。”
沈二昨日完成保护太子的任务后便回到了他身边做事,昨晚也跟着他回了私宅,这事他还是有点印象的。
屋外,闻声而来的沈二火速闪现在门前,在腰间取出一把利剑,将圈着锁的铁链狠狠劈断了。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出现了一张满是阴沉沉的俊脸。
沈二拱手做了个礼,恭敬道:“公子。”
沈青砚轻轻点头,把门带上了,语气低沉,“你先去把我的朝服取来,回来后将吴嬷嬷带到书房等我。”
沈二是最贴近他生活的护卫,自然知晓他的朝服在哪,他应了声‘是’后,用轻功飞上了屋檐,朝着定国公府的方向奔去。
沈青砚沐浴后将朝服换上,去了书房对吴嬷嬷吩咐了几句后,如往常一般坐马车去上朝。
只是路上他闭眼沉思,脑海中昨夜欢愉的画面挥之不去。
清晨,一缕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为地板铺上了一层层金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