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了。”谢蔚然叹了口气,她见时辰差不多了,也心知一两句话是不能说清楚的。
她提步往外走,将要开门时,她回头,看着男人,眉眼弯弯,“徐怿年,来日方长。”
门打开又关上,男人站在原地,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眼底是晦涩的情绪在蔓延。
“真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谢蔚然一进屋便笑着道歉。
单樨含笑看她,“不碍事的,郡主办完事儿了吗?”
项云倏也笑着搭腔:“我们方才还说起郡主了呢。”
“哦?”谢蔚然冲单樨笑了笑,看向项云倏,问:“你们说我什么啦?”
聆儿拉过她的手,笑眯眯道:“说你骑术挺厉害的。”
“是啊。”单樨抬手将散在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看着谢蔚然,笑意温和,“听说郡主骑术了得,不知我们是否有那个荣幸能观摩观摩。”
“也没有很厉害。”谢蔚然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她倏地抬眼看向单樨,意味深长道:“单姑娘是否擅马?”
单樨的骑术应该在自己之上。
谁知她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我哪里会骑马,我自小体弱,不能颠簸,长这么大了,连上京城都没出过。”
“我也是!”项云倏噘嘴,“我也好想骑马啊。”
“......”
几人又聊了好一会子,期间还联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