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岳武飞错愕了良久,下意识退后几步才惊悚的问道。
从二十多米高的战舰一跃而下,安然无恙的落在三十多米外的陆地?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仅如此!
盯着那个拴在胳膊粗铁链,直径至少在五十公分以,带着无数匕首般的棘刺的流星锤,岳武飞狠狠咽了口吞没。
铁锤落地时造成的巨大响动,告诉他那玩意是实心铁的,重量至少在一千斤以。
可这?怎么可能!
“我是什么人?”
林树抓着铁链,如同玩溜溜球一般轻松随意的甩动着650公斤的流星锤,咧嘴一笑说道:
“我是来拯救你们的人!”
“大家都是钟国人,钟国人不骗钟国人,只要你倒戈卸甲以礼来降,日后仍不失疯猴之位!”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不臣另立之心昭然若揭。
岳武飞瞬间就明白了,这尼玛是反贼啊,当即脸色一正,义正词严的呵斥道:
“你个逆贼,自古正贼不两立,你速速退去,我且当你此番是酒后胡言,若不是看在大家都是钟国人的份,已然下令万箭穿心了!”
“呵,你还知道你是钟国人啊!”
林树冷笑一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手中的流星锤舞的虎虎生风,宛如螺旋桨高速旋转着。
“再说一次,你降还是不降?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岳武飞听后勃然大怒,金钱鼠尾巴纵横一甩,厉声说道:
“我岳家屡世忠良,世受皇恩,岂会做那背信弃义,无君无父,不忠不孝之人?”
“沙币!”
林树怒骂一声,乘着岳武飞抱拳向着北面京城方向以示忠诚,注意力转移的时候。
放下流星锤,手里出现一把剪刀,一只手闪电般探出揪住其脑后的耗子尾巴,“咔嚓”一剪刀下去。
岳武飞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突然“哇”的一声,就趴在地痛哭流涕起来。
“太祖爷,臣不孝啊!”
“一时不擦,被那逆贼剃了头发,臣该死啊!”
岳武飞趴在地,捧着耗子尾巴涕泪纵横,那伤心样,活脱脱一副被八国连军糟蹋过的大清。
林树又怒了,去一脚将其踹飞,在临空转了三万来圈后,十分幸运的被几个部下接住。
“沙币玩意,岳武穆何等英雄人物?怎么会有你这种后代?连祖宗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了?”
“还尼玛屡世忠良?岳飞效忠的的大宋,四世孙效忠的大元,九世孙在大明混饭吃,到了你们这几辈又在跪添狗清?哦,对了,还有人辅佐过闯王李自成。”
“你自己数数,你个四臣家奴,五姓贼子,不认祖宗,背弃汉人衣冠,认贼作父的沙币!”
林树嘴巴如机关炮一般,“突突突”一连串事实将岳武飞喷的体无完肤,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去尼玛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