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荒草接地涌,皑皑白雪随风飘,
他日果香消玉殒,还不是红粉骷髅,
谈什么山盟海誓,最后终究一场空。
我忍不住念道。
彩瑛的抱头痛哭,老人拄拐的身影,我的感叹须臾,天上冷冷的雪,构成一副凄美的意境,我可以为美人做一首送别诗,
可有谁愿为谭本琴谱一曲红颜薄命的挽歌?
彩瑛听完哭的更是伤心,我看到一阵心痛,眼泪不受控制涌出眼眶,我忙用力眨眼,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哭,如果我哭了彩瑛依靠谁,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底线,就算要哭也只能悄悄的哭。
彩瑛你听我说:
“你的谭姐姐离你而去,我的歪松兄弟又何尝不是如此,可他们为何会这样,还不是始于刘本华被杀一案,所以千万不要认输,我们要找到真正的真凶,你也并不是一个人,你有我啊,彩瑛!”
“绝不能哭,哭了就输了,我们不仅要高兴,我们更要活的比谁都好,比任何人都幸福”。
“彩瑛你说过,你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可你知道该从哪走起吗?你这个大路痴,但没事!我可以做你的活地图”。
“你可曾知六月的漠河大雪纷飞,一月的曾母暗却是沙烈日炎炎,”
“你又是否知晓,半夜三更之时,极东的黑龙江乌苏里江的太阳早就高高挂起,”
“而此时此刻,远在另一旁的新疆帕米尔高原,人们才刚进入梦乡”。
“现在我们这儿下着雪,那我们就去海南岛,那里没有寒冷,更没有伤心”。
说完我把彩瑛揽入怀中,任由她哭泣,她滚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当滴落我的衣领内时,已经被冷风同化,冰冷刺骨,
彩瑛用双手不停拍打着我的肩膀,嘴里喃喃细语:
“都是怪你,怪你们这些男的,一次次伤害她,不然也不会有这样”。
“怪我,彩瑛!都怪我不好,让你伤心了,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任你打任你骂,我的两颗心房,从现在开始任你挑,都是你的私人空间,不用交房租”。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彩瑛你给我个名分吧!”
滚,彩瑛揉着眼对我说。
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从彩瑛掐我的力度和位置,我便得出了结论,
以前她掐我一般都是从胳膊下手,下手不轻不重,无关痛痒。
现在则完全不一样,她选择了我的腰部,捏着之后,转了一个圈,然后用力往后拉。
疼是疼了点,不过根据心理学上说,这是女生坠入入爱河的表现,就像她们去哪里喜欢自拍一个道理,这是想留下标记的潜意识心里,美其名曰爱的印记。
啊……啊……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来,“你这么如此狠心啊!刚建立关系还不牢固,你这样会摧毁它的,彩瑛”。
“少贫嘴,你能不能嘴上少说些好听话,多做点实际的事,彩瑛没好气的样子,一副教训我的嘴脸,”
但在我看来,多少有些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
我望着彩瑛眼睫毛上的泪珠,已经头发上的雪,我问了她一句:
“彩瑛,你看你头发都白了,我们这叫做白头偕老,还是云中定情!”
“滚!你能不能别肉麻了,”
彩瑛似笑非笑的回道。
雪已渐渐的天停了下来,太阳悄悄冒出头来,天空放晴,雪霁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