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取得了相关的虚假合同之后,克洛克达尔拿着通讯录收拢了他过去的部下。
相比原着中被草帽一伙全部打飞后,又遭到海军捡漏逮捕的结局,这个时空巴洛克工作社众干部的生活显得波澜不惊。
mr.1达兹·波尼斯依旧按照罗宾的指令,从事着猎杀海贼的老本行。
miss.双手指还是在一个月都未必能遇到一个旅客的沙漠中开着生意冷气的蜘蛛人咖啡馆。
mr.2小冯则在东海继续寻找着索隆的足迹。
mr.3加尔帝诺早早的加入了巴基海贼团,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皇副,少走了五年的弯路。
至于其他的棒球男、鼹鼠女、鼻屎男、轻重女也都各自按部就班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至于更下面的低级干部,比如说马乔以前带过的学生怪力女黑人miss.星期一之类的,实力实在低微,老沙根本看不上眼。
当然即便是实力得到克洛克达尔认可的高级干部,放在新世界也算不上什么可以依靠的对象。
当然也并没有许多人认为的那样,巴洛克工作室的干部在新世界就是玩具车碰碰车。
比如说,巴洛克工作社的最强首席指挥官达兹波尼斯,他在原着中的悬赏金在阿拉巴斯坦篇就达到了七千五百万贝利。
这个悬赏金说实话不算低了。
放在堂吉诃德家族也是妥妥的高级干部。
而放在夏洛特家族当中也是中下游的存在。
大妈的子女当中也不乏类似罗拉戚风那样的菜鸡。
即便是拥有书书果实能力,身为奶酪大臣的中端战力,夏洛特家族第十九子,夏洛特蒙多尔的悬赏金也不过是一亿出头。
达兹波尼斯是完全有能力与他碰一碰的。
当然了,如果是真的起了正面冲突,大妈海贼团灭掉巴洛克工作室,大概率奶茶都没有凉。
总之,通过封官许愿也好,通过威逼利诱也好,通过君子协定也好,克洛克达尔重新纠集起自己一帮手下。
只不过本该身为老板的他,如今沦落成为了甲方,也不知是祸是福。
薇薇率领一众大臣,在王都的码头送别阿拉巴斯坦王国征妈大将军克洛克达尔一行。
如果是马乔在这里,高低得给克洛克达尔老弟整点送别酒,酒里头掺点阿拉巴斯坦的沙子,并殷殷嘱咐上一句:
“日久年深,海途漫漫,老弟可进此酒,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只可惜早在克洛克达尔出征之前,马乔便已经先行离开了。
这次前往蛋糕岛,马乔并没有携带什么女卷,也没有乘坐胖头鱼号飞艇。
有过一次前往新世界的经验,马乔依旧对诈骗强者林立,波云诡谲的海域,充满着敬意。
他这一次乘坐的是之前大鸟财团向卡迪拉造船厂订购的一艘快速中型帆船。
除了二十多名水手之外,船上还有马乔的安保团队,以及一个总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的老年人。
别误会,这个老年人可不是天天躲在屋子里面跳宅舞的卡普老贼,而是泽法老弟。
实际上,马乔一开始确实打算将卡普带在身边。
如果大妈有什么不友好的举动,自己也好及时关门放卡普。
只不过当马乔离开恕瑞玛,乘船西行,“偶然”遇上卡普的军舰,并且“不经意”间提出大家一起去蛋糕岛找找乐子的建议,卡普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
“你小子疯了吗?”
卡普吹胡子瞪眼,“老夫可是海军现役中将啊,怎么能出现在四皇的地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战争!”
马乔摊摊手,很想说“你也知道你是‘现役’中将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当然,最终马乔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的脑壳的强度虽然在蒙多医生的日常铁头功锻炼下直线上升,但马乔也不想再尝尝卡普老贼铁拳的滋味了。
不过出乎预料的是,卡普虽然严词拒绝了随行,一直在一旁拿着大妈茶话会请柬与名单反复观看的泽法却忽然开口了:
“早就听说蛋糕岛的料理很有水准,老夫倒是愿意去看一看。”
“泽法你这家伙也跟着围巾小子发疯吗?”
卡普一把拽住泽法的领口:“你是现役大将,更不能出现在四皇的领地了!”
“大将?我早就想要退役了,都是战国和鹤阻拦罢了。”
泽法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正义披风,露出满是绷带的左肩与左臂。
他将正义披风仔细叠好,递给了卡普:“其实这次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把申请退休的报告塞在了战国的办公桌上,无论如何,我的情况都不适合继续留在海军了。”
“不再考虑一下?你看我那么讨厌天龙人,也都坚持到现在了……”
“不,卡普,我情况和你不同,我可没有那么‘争气’的儿子。”
“哎!”
对于老同学的挖苦,卡普重重叹了口气。
他知道老同学去意已决。
甚至看上去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的卡普也很清楚泽法执意要去蛋糕岛的原因。
他刚才就在大妈茶话会的宾客名单上见到了一个老熟人的名字:miss.芭金。
“对了……”
卡普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确定战国能看到你的退休申请吗?我记得他办公桌上的请示报告一摞摞的,都有三四米高了,都是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他们打上来的……”
“放心吧,战国他一定会发现的。”
泽法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可是用了西海特产的毒龙大辣椒压制出的纸张写的退休申请,战国在‘处理’文件的时候,必定会第一时间发现。”
与此同时,在马林梵多海军本部的厕所里,某个竖着山羊胡的老头一声呻吟,全身舒畅。
“呀嘞呀嘞,果然最近吃了太多的文件纸,纤维素充足,排便也特别顺畅呢!”
战国优哉游哉地掏出一叠文件纸,朝着屁股抹去,“老夫发誓说的是要把文件吃下去,这些文件虽然没有从嘴巴里吃下去,但它们的归宿是一样的,老夫也就不算违背誓言了,哈哈,我可真是个天……啊嘞?”
随着一股难以表述的感觉从屁股涌向全身,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彻马林梵多。
根据之后几天的坊间消息:
当日那声嚎叫确实来自于战国元帅,不是什么叫声特别的发情期海王类。
而战国元帅之所以会叫得那么撕心裂肺,据说是因为他收到了泽法大将申请退出现役的报告。
几十年的战友情、同窗义,千言万语的不舍都化成了那声嚎叫。
根据当时见到战国元帅的士兵们描述,战国元帅是如此的伤心,以至于这个几十年来从不轻易落泪的真汉子,居然双目通红,眼泪水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往下流。
佛之战国,名副其实。
一时之间,海军本部大家对于战国元帅的钦佩之情水涨船高,令人侧目。
唯一感到困惑的,大概就是鹤中将了。
作为四人组中唯一的女性,并且还是精通医疗的辅助型角色,鹤本能的感觉这件事情不太对劲。
因为以她与战国认识那么多年,从来不认为佛之战国是一个大喜大悲全都毫无顾忌流露的男人。
即便是当年唐吉诃德·罗西南迪被多弗朗明哥杀害,得知爱徒死讯的战国也并没有发出如此骇人的悲鸣。
尤其是当鹤利用职权,调取了最近一段时间战国的就诊记录之后,就更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