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眉间一紧，双臂交叉一手摸着下巴开始苦思起来，心想:我靠，昨晚喝这么多酒干嘛(⊙o⊙?)，现在什么都没印象……

“时间线上来算的话，我实在是记不清了，但是如果按照阿离姑凉的出场次数来算的话……她一天只表演两场舞蹈，一次是早上午时以后，再一次就是晚间酉时。”

李二毕竟不是蠢人，自然有自己一套顺藤摸瓜抽丝剥茧的方法，思路明了之后很快就想了起来。

“我昨天下午来的，当时夜间虽然喝的大醉，但是好在阿离小姐人气冠绝无双，一出场就是引得众人起哄，之前我也的确迷迷糊糊记得所有人起哄过一次。紧接着便是这一次阿离姑凉上台，如果不是你跟我说现在都已经第二天了的话，我还以为现在看的是阿离姑凉的晚间场呢。”

“你的意思是，她昨晚在这里表演过，是吗？”

狄仁杰淡淡的问道。

“没错，难道阿离姑凉犯了什么……”

话到一半，李二又立刻闭紧了嘴，这时候真的是想给上自己一巴掌，好奇害死猫呀……

狄仁杰也没顺着李二的问题调侃他，反而是很认真的继续问道。

“那这个公孙离，表演之后是直接离开了，还是留下来陪客人？”

“额(⊙o⊙)…”

刚刚还有点小紧张的李二，一听狄仁杰问出这个，对于普通男人听来如同弱智一样的问题，差点像个两百斤胖子一样笑出来。

可是这毕竟是个狄仁杰呀，长安的治安官，李二只好把到了嘴角的微笑憋了回去，然后淡定的说道。

“老狄呀，我说你也是时候破身，一把年纪了连女人都……”

狄仁杰瞬间欧了一眼想要继续跑偏主题的李二，李二也是心领神会重新组织语言说道。

“阿离姑凉那是长安公认的第一舞姬，我当初第一次看时也是如若惊鸿，人家只是卖艺可不卖身的，那当然是舞完一曲便离开，你看她现在已经下台了。”

李二说着的同时舞台上的公孙离一曲已完，正顺着台阶走下来。

“阿离姑凉我爱你！”

突然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狄仁杰也顺着一望，是一个肥头大耳，身材不算肥胖但是略有趋势的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少年扭着不高且有肉的身体站起来继续喊道。

“只要阿离姑凉愿意，我愿意出千金换姑凉的闺房一夜。”

“得！又来一个二傻子，嘿嘿……”

“我仿佛又看见了一张好人卡……”

“哎……这人不是张大人家的儿子吗？”

“诶，好像是的呀，他不是那个张三家的二儿子吗！”

“就他……连我们都被阿离姑凉拒绝过，区区一个四品小官家的二儿子，呵呵……”

果然这人一出声，就引来所有人的嘲笑，而且所有评论的风向整齐划一，引得狄仁杰也是颇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