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冷静地回答道:
“嫂子,叶晋朗不管有多少恶毒的心思,毕竟囊中羞涩,只是个小人物罢了。若非拥有后台,他一个无权无势,靠别人接济过活的人,又怎么敢欺负大嫂?”
宁菡摇了摇头,有些苦涩地说:“他怎么不敢?父亲本就不重视你大哥,泽哥死后,我和羽真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叶晋朗来了几次后,我觉得这样下去,于是,昨日早晨,我就早早起床,前去求见父亲……”
“宁伯母去叶府,想必叶族长既然已经知晓,那他叶晋朗怎么没有收敛一点,反而更加嚣张?”
许昭插嘴问道。
“我根本就见不到父亲,刚走到门口,我就被立在大门两边的下人拦住了,不让我进去。我问为何?下人们说,叶晋朗已下令,从昨天早上开始,不许我与羽真入府。有着仆人的阻拦,不管用了多少办法,我都没有踏入叶府一步。”
说到这,宁菡越发悲愤。
“泽哥死后,叶大族长虽然收回了大部分土地,让我们母子寒心,但好歹还留下一套宅子,可以让我与羽真栖身。靠着我的针线活,也可以勉强度日,羽真也依旧上着叶家的学堂。可咋日一去,我竟然连门都进不了,这下,我是真的绝望了。幸好,清儿你来了……”
“大嫂,你放心。泽哥哥平时对我那么好,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帮你的。”
叶清听后,严肃地说道。
宁菡点点点,“泽哥尚在世时,就经常夸你,他说,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而我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的话,就可以来找你。所以,自从泽哥去世后,我一直期盼你的到来……”
“对!父亲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叶羽真附和道。
“放心吧,大嫂,羽真。”叶清答道,“听了大嫂的话,我更加肯定,叶晋朗的身份,就是一个小喽啰。”
话语停了片刻,叶清又接着说道,“大嫂,你嫁入叶府多年,想必知道,父亲只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一个儿子,多年以前,就早已去世,一个儿子体弱多病,现在也去世身亡。仅剩的一个儿子,又与他闹翻,十多年来,杳无音信,从未回家。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叶府的继承人会是谁呢?”
“应该是羽真,或者是伯父们?”
“不准确。”
叶清望着叶羽真,说道:
“伯父们,早在几十年前,大部分人,就已经去世。仅剩的几个,也早已闲居在府,不问世事。所以准确来讲是羽真和各位堂弟。”
“难道是堂兄们?”宁菡突然脸色大变,“权力之下,泽哥与羽真就是一个绊脚石,所以为了权力,他们要让我们彻底消失?”
“对,为了权力,他们当然可以不择手段,为所欲为。我之所以能确认是叶泓,就是因为而在堂弟之中,属叶泓最为聪明,也是最有心计的人,又是从小丧父,叶泓很得父亲的喜欢。再加上,他很喜欢权力,暗中,用尽了各种手段,让那些不安分的堂弟们都闭上了嘴,收服了他们,众兄弟皆以他马首是瞻。”
宁菡恍然大悟。
“所以,他要除了泽哥和羽真……所以,叶晋朗才敢这般放肆……”
“嫂子,你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了吧!”
“明白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叶清答道:
“早饭后,我就回去……怎么处理,嫂子不用关心,只用好好休息就行了。”
宁菡一听,叶清已经把话说到这里了,也就不好追问下去了。
接着,叶清把许昭叫到身前,对许昭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