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来,把不远处办公室的一扇没有扣好的玻璃窗户吹得“啪”的一声张开,然后又啪的一声关上。
没有人去管窗户是否扣好,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看着那相片和录音机。
相片证明柴老师收了乌江生的试卷,试卷上写得密密麻麻,证明乌江生很认真地做了试卷。
紧接其后的香烟一般大的小录音机,还证明了柴老师不但亲自给江怀玉出主意,而且将乌江生的数学试卷给了江怀玉。
然后,借口乌江生没试卷,给了乌江生零分。
柴老师懵了,江怀玉慌了,年校长,却也呆住了。
一位同学打破了死一般的沉默,悄悄问沈奇:“你怎么会预料到他们会这么做,提前去拍了照和录了音?”
沈奇哼了一声:“这不能猜啊。乌江生有信心考及格,甚至考更好的成绩,因此,他才敢跟江怀玉赌。但江怀玉敢签下赌约,她凭什么?”
沈奇看着因为阴谋败露而惊慌失措的江怀玉:“凭着她江怀玉之前对付江萌玉的手段,我猜,她一定会在乌江生的试卷上下手。
因此,我只花了半个小时的什么,考完试,然后回了家里,拿上相机和录音机。就跑回了学校。
我先是去了36班的教室外面,从窗户外面拍下了乌江生交卷的画面。
之后,我又跟踪江怀玉,果然发现她悄悄找上了柴老师。我什么都不用做,就在窗户外面打开了录音机,把他们的谈话录音下来就行。”
沈奇说罢了,教室里又一次陷入了沉寂。
年校长看了看柴老师,再看看江怀玉,摇了摇头:“柴老师,你的事我会拿出来在校委会上讨论,对你进行适当的处分。至于江怀玉同学”
江怀玉马上紧张地看向年校长:他会怎么处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