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夸张的崇拜她:“你为了讨好桃子,不惜这么抹黑我,心思真的有点邪恶!”
孟桃夭在这俩脸上看一圈,起身坐到床尾凳上去:“汤汤,我们还是朋友,但拜托我真的不弯。”
汤云裳喜笑颜开的也抛弃钱多多,坐到她旁边,但没有像以前那样随便伸手揽着接触:“没事没事,虽然我不是铁,但我也不是为了追求身体接触的,就这样经常能一起说说笑笑就好,而且你不觉得我们三个这样很开心吗?”
钱多多像个地主似的,心宽体胖面带猪相的坐在那,舒舒服服看着俩好看妹子,汤云裳的大开大合,孟桃夭的精致甜美,真像一幅画,他又偷偷摸手机想拍个做留念了。
但没那个胆儿。
孟桃夭帮他说了:“不,可,能!且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胆儿又忙得不可开交,我自己的事情还焦头烂额,你自己呢?你自己不是都说过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子女,再经历你这样的家庭成长环境吗?我现在已经深刻体会到,父母对子女成长的影响,是第一手最直观的,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对待婚姻爱情观,能纠偏就尽量纠偏,其实我觉得你真不是铁。”
汤云裳吊儿郎当可又全盘接受:“对对对,我一定改,你看我俩什么事情都谈得来,做姐妹更是同心,就不分开了,这家伙老得不能动的时候,我俩还能相互拿个主意,你看看这老家伙瘫痪了咋办?干脆下点药喝死他吧……好好好!”
孟桃夭尽量严肃呢,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来。
实在是钱多多无辜的坐在床头,穿个睡衣看着床尾的样子,真的很有画面感,感觉几十年以后的画面感,大家好像都老了……说是下点药喝死他,怎么觉得就挺温馨呢。
汤云裳就得意的对着钱多多:“你看我多会哄桃子,你就不能经常哄哄她,让她开心吗,女孩儿是要疼的,我很羡慕你,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
孟桃夭缓口气,重新严肃:“我俩说到你爸,也是这个意思,就像你那小姨,你可以说她的人生有期待有守护的爱情,但作为女性,或者单纯作为个人,她的孤独或者承受那些流言蜚语,是不是就不完整了呢,这事儿你父亲就是渣,从娶了几个老婆开始就是渣,我妈和我爸的感情不够纯粹,我已经觉得对孩子的影响很糟糕了,你还认为这种违法的关系是理所当然的?去死吧!”
汤云裳反正就是一脸你说什么都对,热烈拥护但就是不改。
孟桃夭放弃了:“懒得跟你说,回去开学了,多多住那房车已经拖到山上去,我们那租的房得腾出来,你……这脚也好了,就搬回寝室去住了?”
其实问得有点试探,汤云裳却依旧嗯嗯的答应下来。
孟桃夭可能受了钱多多感染,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我真不是觉得啊的有什么不好,你没来的时候我还经常假装自己是,去逗小袁呢,但我真的想认真对待我的婚姻爱情家庭,特别是不想再像我爸我妈那样建立在金钱关系上。”
汤云裳一本正经的认真:“嗯,不要金钱关系!好,我知道了。”
孟桃夭没指望她听:“唉,我们做朋友是极好的,可那样就受不了,我去看看燕窝熬好没,还别说,胖子你这几天真是太后娘娘那么享福,熊猫眼都养好了。”
汤云裳奇怪:“他哪里胖嘛……”想跟着起身一起,可又怕孟桃夭反感,坐在床尾凳上摇摆好几下,只好伸长脖子看孟桃夭下去的背影。
确实有种在恋爱的忐忑和喜悦,转头对上钱多多都不掩饰,还很阳光的咧开嘴笑。
钱多多也感受到那种爱意了,但忍不住低声:“你俩在说啊的什么意思?”
汤云裳邪恶的笑笑,对他把做个中指却指着地面:“你看这像什么呢?”
钱多多立刻秒懂,点到为止的连忙合掌致谢:“懂了懂了,谢谢谢谢。”
汤云裳却不下课:“呢主要指偏向男性的角色,可又分很多种,最严重的铁连衣服都不愿脱,因为实在是憎恶自己作为女性特征的身体,这已经是相当严重的心理障碍了,我还不至于,不过女生之间掰弯变成的几率很大,不过回头又直了的比比皆是,也就我这种爷孤独难受啊。”
钱多多把自己往被单里躲:“下车下车,我买的还是幼儿园的车票!”
汤云裳鄙视他:“还跟我装,我都听你室友们说你跟那女神同居了好几个月,就我住那屋吧,小袁她们说墙边那堆纸箱子都是你自己亲手封起来的,那种感觉我懂,你就别在我面前装清纯了。”
钱多多牙疼,觉得清纯这个词儿什么时候能用到自己身上,姐的形容词还真是难辨雌雄:“我不懂,别来诈我,我现在心静如水。”
不过这倒是让汤云裳想起来,噔噔噔上楼马上下来,盖被单下装木乃伊的钱多多都觉得床垫塌陷她过来了,吓一跳的拉开,却看见汤云裳贼兮兮的给他个盒子:“送你块表算是谢谢你因为照顾我生病,待会儿帮我一起也送给桃子一块,我们仨都有……”
钱多多看了顿时有点想占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