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只扫了一眼,便从身后掏出警棍,“滚!”
竟是半分情面都不留,看去凶神恶煞至极。
走了。
我扯了扯王行止,想要调转轮椅,然后却被王行止给按住了。
然后他竟然像个疯子一样,直言道,“常听这儿夜半有小儿啼哭,心生好奇,便带着女友过来探一探,大哥不知真假啊?”
我瞪大了眼睛,这特么是傻子吗?
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话也能直说的吗?
果然这话一说完,那人眼神杀机四起,歪了歪头,身后又来了俩人,直接按住了我和王行止两人。
眼前一黑,再见到光亮,竟是那熟悉又尊贵的大厂房。
手脚皆被绑,连嘴都给堵了!
我死死的盯着王行止,这个有大病的!
就他长嘴了是吧!
“唔唔。”王行止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支支吾吾说什么,我别过头,用唯一能动的脑袋气鼓鼓的一下子撞了去。
偏他还那副嬉皮笑脸。
真是摸不着个东西的家伙,都成阶下囚了!
我别过头,不看他。
但是很快的就发现有手伸到了我眼前,我一抬眸竟然发现他不知何时松了绑。
他得瑟的抬了抬手,无名指处的戒指在月光下折射着光照进我的眼中。
只听他得瑟道,“求我,我就给你松绑。”
他一把扯了我嘴中的臭抹布,然后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我。
“听叔叔说你会说话,不妨现在你开个口给我听听。”
我疑惑的看着他,开口?
他这是好奇还是别有目的。
他的手贴着我的脸慢慢滑下,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愫,今日的他也是我读不懂的模样。
“算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你这么讨厌我,难不成你还会为我开口吗?”这个人真是善变的很,刚刚还嬉皮笑脸,这会又是黯然神伤的,竟是比那电视的女人变脸还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