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添油加醋。
“好痛!”白糖“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把袖子撩了起来。
“侵渗之术!”围观人群窃窃私语起来,“这也太狠了吧。那个小姑娘也没犯啥错啊。”
侵渗之术是天界最常见的惩罚。
被施法之人,会觉得自己的血液像是尖利的针一般,从皮肤里钻出来。
这样的惩罚不会造成大的损伤,但却可以震慑被惩罚之人,还能使其疼痛难忍。
但白糖此时并未被证明有错,众人却看到司玉琪对其施此术法,心里自然会为白糖感到忿忿不平。
青此见状,斥道:“小师妹,你也太任性了。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使这样的术法折磨人!”
“不是我!“司玉琪急忙辩解道。
可围观人群并不相信,还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道:“这不是夜叉又是什么……”
“谁说的!”司玉琪不敢向青此发火,只好朝着围观的低修为者吼道,“有本事站出来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竟敢……”
“司玉琪,休要再任性了!”青此铁青着脸,喝断了她,道:“你虽只是我外门弟子,但也与我是同一个师父。作为师兄,我不会再让你胡搅蛮缠仗势欺人了!不然,我漓溪阁可丢不起这人。”
“姓司啊,司羽门的呢。”围观众人窃窃私语着。
司禹的脸色微变,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他又看了一眼围观人群,这才对着司玉琪道:“小师妹,你以前隶属青松山。如今虽归我司羽门不久,但也不能坏我门声。所以,莫要再任性下去了。”
“少主……”司玉琪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禹,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青此仙君,我可以走了么。”梨花带雨的白糖,只对着青此道。
青此连忙点了点头,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个聪慧却有些娇弱的小丫头。
白糖余光看了眼司禹,见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心里又不安起来。她总觉得,司禹不会那么轻易让自己带着苏荷参回去……
白糖赶紧迈开步子,目不斜视地朝角门外走去。
眼见她就要踏出角门,却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喊:“还我苏荷参!”
白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
只见一个头破血流的人,抱着一头没了气息的灵豚朝着白糖便冲了过来。
眼见那人就要扑到白糖身上,却被司禹挡住了去路:“这位道友,怎么伤得这般?”
那人抬头看了看司禹,又看了看青此,哭天抢地地道:“她!她抢了我的苏荷参!还杀了我找参的灵豚!”
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白糖身上……
“我说的没错吧!”司玉琪立刻来了精神,跳到那人身边,道,“那个贱婢一定是抢了这人的苏荷参!”
“还望各位仙君替我作主啊。”那人哭嚷着道。
青此见状,看向了白糖。
“我不认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人。”白糖实事求是地道。
“你撒谎!”那人尖声嚷着,“你见我牵着灵豚,就过来逗它。还说要看看它是怎么找参的。我信了你,所以对你不设防。谁知你在我得参之后,竟然趁我不备,敲晕了我杀了我的灵豚,然后抢走了我的苏荷参!”
说着,那人把头上的血疤瘌展示给大家看……
“我不认识他!”白糖看着青此,再次强调道。
“那你说,你没有灵豚,是如何找到苏荷参的!”那人质问白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