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这些,许清远显得有些紧张,直直的盯着秦墨川。
“没了?”秦墨川问道。
“没了!”
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秦墨川走神了。
良久,“知道了许叔!”起身道了谢,秦墨川便走了。
许清远绷直的身体忽然松懈靠在椅子面,在他的内心中还真怕秦墨川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秦墨川自从秦龙死后,在山林深处搭建了一处住所,偶尔回去开诊治病,其余时间就在山林之中生活。他非常喜欢这种与自然共生的状态,除了许九全会定期给他送一些东西之外,几乎不与外人接触。
多数时间秦墨川会在山林中做出一些奇怪的行为,突然间的撒足狂奔,如同猿猴一般攀树附崖,或是学习其他动物的吼叫,不眠不休的观察一株植物生根发芽,看到一抹嫩绿破土而出的时候,会高兴的大吼大叫.......与此同时也逐渐学会了控制身体内那一股神秘力量的方法,只是每次使用的时候,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周遭的空间变得粘稠,似在束缚着他行动能力。
就这样日复一日,时间过去两年。
林中一座木屋中,秦墨川裸背盘膝而坐,紧闭双眼,身纹路若隐若现。额头细密的汗珠和紧皱的眉头看出,他是在经历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痛苦。
秦墨川的精神感知以木屋为中心如潮水般四下铺散开去,一百米、两百米,到了两百米之后好像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无法继续延伸,而这两百米的内的虫动鸟鸣、蛇走叶卷一切细微的声光在秦墨川的感知中不断放大,无数嘈杂的动静鱼贯而入,就如同身在密闭寂静的黑暗空间中,所有的动静被无限放大,一丁点的声音都可能把人给逼疯!
秦墨川仍旧努力着,如同浪拍打礁石一般不断冲击着那堵无形的墙体,这种状态已经维持了一天,终于日月交替的瞬间,秦墨川准备最后一搏,精神力量全部收回直冲一点,冥冥之中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秦墨川的感知力如离弦之箭冲到了三百米的地方,好像又撞到了什么东西,弹射回来,秦墨川的眼睛猛然睁开,眼白之中布满血丝,两轮血月缓缓隐去!
晃晃悠悠起身,床前的桌子摆放了许多瓶瓶罐罐,他从中间抓起一瓶,对着自己的眼睛倒去,血丝缓缓消退,眉心一阵清凉,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说来也巧,第二天许九全来告诉他,许清远让他陪着秦墨川回老家,毕竟是了大学的人,怕秦墨川长时间不与外界接触,难免有些生疏!
这许清远想的倒是周全。
收拾好东西,二人便在许清远的陪送下来到了市里唯一的火车站,自然便有了之前那一幕。
这次远行,许九全也做了不少功课,中间倒了一次火车,还换了大巴。等来到秦墨川老家,已经深夜。
二人找了家宾馆住下,第二天启程路,即便是有地址,二人不知道路怎么走,还是白扯。
秦墨川老家在海右省西鲁市的一个小县城中,这里是儒家文化的发祥地,但这里的大部分的人,却对于儒家文化知之甚少,多数是断章取义,也就导致了思想的固步自封,亦或许是在历史的推进过程中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导致了学的、听的、看的,都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故意遮挡住了一部分,如果愿意深知,还是可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