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在东京会偶遇音乐潮男(1 / 2)身为普通警察的我成了最强魔法师首页

第三章

立海大网球部所有人都知道仁王雅治有个和他一点也不像的表哥,虽然都是银发(是不是天生存疑),但比起仁王雅治的吊儿郎当,据真田弦一郎所说,这位哥哥大人是位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正直警察。

就是脾气太好,有点过于溺爱弟弟,属于恨不得把星星都摘下来给弟弟的类型。

怪不得仁王雅治会有这么恶劣的性格。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社员吐槽。

当然,比起仁王雅治优秀的表哥这一传说,他们兄弟俩之间次次都会倒下的flag更为出名,甚至从去年开始一度成为网球部内部的盛大赌局。这兄弟俩之间的约定好像是撞上了什么邪,只要有约,就每次都会遇见预料之外的状况。

以前牧野清张在东京工作,不管是在金融机构还是警察厅都很忙,常常一工作就是通宵,周末又在家休息,即使神奈川和东京都很近,但只有节假日的时候他才会回来看看亲人。

可哪儿会有学校在节假日搞比赛。

三年前,仁王雅治最后一次小学生比赛,当时还在警察厅任职的牧野清张刚好在休假,终于可以来看弟弟的比赛。然而就在来的路上,他遇到了炸弹狂劫持人质,因为拆八个蛋和疏散人群耽误了时间,等他到赛场的时候比赛早就结束了。

两年前的全国大赛,他又在飞机上遇到了劫机犯,成功晚点,并且进了局子做笔录。不过当时仁王雅治不是正选,没有比赛,所以他本人也没有过于遗憾。

只是作为哥哥的牧野清张十分愧疚。

而就在去年的全国大赛,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作为双打组合在全国大赛上的首秀。当时牧野清张被调到了神奈川县警察本部,虽然平时离家离得近了,但比赛那几天横滨的黑手党们一直在爆发冲突,作为警察的他完全抽不开身。

大赛姑且这样,更不要说小比赛,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咕掉。

今年是立海大三连冠的关键,也是仁王雅治初中的最后一次网球全国大赛。

“你表哥今年会来吗?”作为仁王雅治的搭档,柳生比吕士认为他应该关心一下,好打探一下情况。

网球部的赌局已经开始压一个月的内务打扫了。

“他现在已经来东京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面对柳生的疑问,仁王雅治这样说。

*

被自己亲爱的欧豆豆所念着的某人正一身狼狈的和战友一起仰望星空。

两个社畜瘫在地上,一个领带松散,衣服折痕凌乱,手提公文包扔在一旁,全然忘记了里面有个电脑——手无寸铁的他刚刚拿公文包抽了那个咒灵很多下,但凡公文包是个咒具,加班咒灵可能早就嗝屁了;另一个显然就狼狈的多,之前缠在手上的领带已经皱了,西装背带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断掉,腰侧的伤口被潦草的用布条压着,但还是有血不停地渗出。

金发的社畜一身狼狈,头发已经被冷号打湿,但还是维持着端正的坐姿。

“走吧,我车在银行车库,上面有药,等会儿我送你回家。”牧野清张站起来拍了拍衣摆,提起他那已经变形的公文包,向七海建人伸出手,“其他的你路上讲给我吧。”

“还有你的斑点刀放我包里来,太扎眼了,车库路上肯定有监控,你腰上的伤就先拿西服遮遮。”

“好。”

两个人刚刚那一场打的虽然狼狈但也挺默契,看不见咒灵的牧野清张靠七海建人的描述来判断咒灵的各个部位,虽然没有咒具给咒灵造成实质伤害,但公文包耍得虎虎生威,一下下地把咒灵往七海建人的刀下送。

两人的出色配合让七海建人的加班提前结束了。

“所以只有你的刀能伤到他,那么像核弹这种热武器能伤到那种东西吗?”牧野清张也就随口一问,他的注意力已经被七海建人的刀吸引了,拜托,谁不喜欢酷炫的武器。拿着比划了两下,这手感完全就是普通的中式大菜刀,不过要重一些。

“那是咒灵,是由人类负面情绪诞生的诅咒。他们由咒力而生,只能靠咒术和咒具去伤害进而袯除。”七海建人给边走边给他解释,“我们把有咒力的人称作咒术师。”

“唔,所以果然还是会有用的吧,如果人都没有了,负面情绪自然也就消失了。”他完全没注意自己在一瞬间说出了很不得了的话。

牧野清张的重点还在于纠结高杀伤力的热武器,也不能怪他,作为受过完整热武器训练的一员,他对于这种□□战斗方式的热情自然不会比冷兵器低:“还有呢还有呢,你们是不是会和死?里一样有统一刀具,然后一人一个解放词。”

“没有,”七海建人先是否认了斩?刀的存在,完了隐晦地瞅了眼自己躺在别人公文包里的刀,“咒术师是根据……”

一路上七海建人如同游戏设定解说员,给牧野清张解释咒术界的存在,最终换来对方一抹不存在的鳄鱼眼泪,说娜娜明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背叛他们社畜阶级,终究只剩下他一个人奋斗在这职场上了。以及质问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多不科学,还绘声绘色地给他讲述了自己今天早上的见闻。

“我本来想着异能力不能随便乱说,想说都没出说,现在给你说也无所谓了,”昏暗的车灯下,牧野清张给七海缝合伤口,为了以防万一,他不仅专业学习了缝合与急救知识,车上该备和不该备的东西一个也不少,“虽然想想也挺危险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伸出一个触手呢,但那孩子也挺可怜,横滨那样的人太多了,我只帮一个根本没办法解决问题。”

“东京虽然要忙的多,可看不到,看不到就当不存在吧。”东京明面上很少有规模性的贫民窟,帮派斗争也都潜伏于底下,很少敢于摆上明面,像擂钵街那种体量的贫民窟,和嚣张的黑手党也就只有横滨有了。

此时的牧野清张没有想到日后还会有更嚣张的里世界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