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打开那小铁盒,看到花生后,开心得像个小孩子找到糖果那样开心。
这些年来,给秦淮茹吸得及干干净净的,傻柱也习惯苦中作乐,吹着口哨,把红星二锅头放在桌,将煤炉点着。
本来他还幻想着吃着花生米,小酌一杯,将眼了前的麻心事抛诸脑后,麻醉一下自己。
锅烧热后,菜油刚放下去,花生还没来得及放进去,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这拆房子般的拍门声,还能有谁,也就秦淮茹敢这样。一个小寡妇,深夜随意到一个独守空房男人那里,还不怕闲言闲语。
这拍门声好像故意让院里的人知道似的,好让别人知难而退,不要介绍别人给傻柱。
“秦姐,怎么刚才你不让我进屋,现在你到这里来啦。不会想我了吧。”
有色心没色胆的傻柱,喝了几两酒,借着醉意竟直接调侃起了秦淮茹,那声音大到何雨泽都能听到。
何雨泽赶紧找来棉花塞住何影和自己的耳朵,无聊之人无聊之事,不想听。
......
“傻柱,你说,我今天第几次到你家搜!已经是第二次,你人太不老实。快说还有什么藏着。”
“秦姐,我说过真没藏有东西,只剩下几分钱而已。”
她指着那烧得通红的锅说:“傻柱,不瞒你说,我已经搜刮多次,连火柴蜡烛放的位置比你还清楚。”
“竟然还私藏有花生。你要是还藏有钱,就快点拿出来,要不然我亲自找到这,就有你好看的。”
“你听我解释,真的只有仅剩的花生米,没别的。你看那瓶菜油用完这次就没有了。”
傻柱一见秦淮茹生气,着急了。
原来秦淮茹在床睡不着,想买打开窗户透透气。
本来闻着何雨泽家飘来的肉香味,心情都不爽,接着从傻柱家飘来炒花生米的香气。哪里还忍得住。
她一家的鼻子可是比狗鼻子还灵。
“那这瓶红星二锅头怎样解释?”
“还不是棒梗看不眼,才得以幸存。要是棒梗长大,恐怕连瓶子都没有。”
“你这个傻柱,是想买骂我宝贝儿子是小偷?难怪你现在处处防着我。”
“这个绝对没有,我只是想买说家里真没值钱的东西了。吃完这次,连菜油只剩几滴。要是真的东西能卖的话,可能就数竹筐里的几个煤球。”
“傻柱,你的钱都哪里去啦,以后别乱花。”
他听到后有理说不出,去哪里面秦淮茹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