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姬砚沉怀疑的目光,殷鹿竹也没有多做解释。
她道:“第二种呢?”
“浇姹女。”
闻言,殷鹿竹眨了眨眼睛,“怎么说?”
姬砚沉看了一眼身后的白言辞,此刻的他,已经不如先前那般趾高气扬,眼下,他面色有些苍白,脸上泛着薄薄的汗水。
姬砚沉一边摆放着所需物品,一边云淡风轻道:“相对来说比较简单。”
“那第三种是什么?”
“沥青。”姬砚沉惜字如金般的落下两个字。
“世子需要哪个?”
殷鹿竹沉思了片刻,忽然望向架子上的白言辞,“白公子,你喜欢哪个?”
白言辞盯着她,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
“变态!”白言辞似是惊惧到了极点,看向殷鹿竹的眼睛就好像在看一个恶鬼。
瞧着他这模样,殷鹿竹叹息一声。
“你!”她随手指了指长桉:“进去问一下荣国候,让他替他的儿子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