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蓝听着武江山絮絮叨叨,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讲着莫名其妙的话。
然后拉着她一个劲儿的说什么:“谢谢啊,缘分啊”总感觉这小子今天有点反常。
看他又去抓箱子里的酒,抓了几次都没抓着,就没让他再喝了。
把人架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还以为他能耍会酒疯,结果这家伙沾枕头就睡着了。
项蓝不由得好笑,都说酒品看人品,上回也是,喝多了就睡的跟死猪一样,这算好还是不好?
“明年结婚?”项蓝想着刚才他说的话,脸上露出了落寞的神情:“结婚挺好的,省的继续祸害别人。”
武江山借着酒劲,发泄了一通,内心仅存的理智让他把住了嘴,不过这一回也是喝的太多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都没醒。
项蓝瞅瞅他占了大半张床,也不会去跟他挤,把屋里收拾好了,去他身上摸出了车钥匙,关好了院门开车走了。
等到第二天清晨五点来钟,武江山揉着脑袋坐起来了。
清醒了好一会儿,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穿鞋下了地,身上的衣服昨晚压着睡了一宿,都皱的不成样子了。
屋里还满是酒味,武江山推开门,天刚蒙蒙亮,他转了一圈也没找着项蓝。
推开厨房门,给自己熬了稀饭,喝完了六点多,这酒也彻底醒了。
洗了一把脸,推开院门,车不见了...
摸摸裤兜,果然车钥匙不在,武江山瞅瞅天,也睡不着了,干脆把院门一锁,拿着合同去了中央国贸大厦。
昨晚自己说了啥,武江山也记不全了,应该是没讲什么重生之类的。
不过他到底有没有跟项蓝说清楚崔筠的事,他也忘记了。
一路走着去市中心,到了地方都八点多了,现在里面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所有的架子都撤了。
有工人正在铺外面的地砖,武江山径直走进了一楼大厅,里面的墙砖地砖,吊顶大灯已经全都安装完毕。
武江山忍不住咧开嘴笑,这个地方,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了。
也没管里面做收尾工作的人,武江山开始丈量这个地方,在心里合计着怎么规划。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的往里头走。
走到半路,看见武江山在那里比比划划的,也没穿商场规定的衣服,皱着眉头走过去。
“你是干什么的?”
武江山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管招商的陈经理。
“陈经理?”
“你是?”这个陈经理每天见的人很多,显然早已经不记得武江山了。
“我是武江山,之前跟您见过面。”
陈经理皱着眉头看他,突然想起来了,因为从来都没人狂的说要租一层,武江山还是给他留下点印象了。
想起来之后,陈经理反而更是有点不耐烦了,之前过来装逼,现在又来?
“我想起你来了,今天没带姑娘?”
“呵呵,我女朋友不在。”
陈经理看了看武江山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言语里就带了些训斥的意思。
“年轻人啊,不要好高骛远,这里你又租不起还来看什么?而且我告诉你,这里一层都已经被人租下来了,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