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所周知,骆汉彪与贾仁义是拜把兄弟,两人臭味相投,贾家甚至是骆家的帮凶,骆汉彪不可能把手伸向贾仁义。
这样一来,日益兴盛的何氏酒业,自然成了骆汉彪巧取豪夺的目标,并且他已伸出了魔爪。
面对女儿的追问,何映宇只有如实告诉她:“十多天前,骆汉彪给我发了便函,要求收购何氏酒业,如果不从,将会麻烦不断。”
“这与明抢有什么区别呀?简值欺人太甚,难道一点加法都没有吗?”何欣听父亲这么一说气愤到了极点。
“能有什么办法呀,我现在六十了,而你又是一个女孩子,我们的势力远不如以前,拿什么与他抗衡呀?”
何映宇深深地抓着头发悲怆地说:“几天前贾勇找到我,提出我们两家联姻,他就能阻止骆家收购何氏酒业。”
“所以,您就答应贾勇,就拿我的婚姻做交易是吗?贾勇是什么人,引狼入室与酒业被收购,有什么区别呀?”何欣差点哭出声来。
“我没有直接答应贾勇,左想右想,才想出招聘醉月酒庄庄主助理的办法,如果贾勇靠实力能应聘,那就名正言顺,给何家留一点脸面。”何映宇终于说出了实情。
“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没办法的办法,至少可以缓和一下时间。”何映宇补充说。
“您明明知道贾勇是南港喝酒冠军,什么还要采用比酒量的面试办法呢?”何欣不解地问。
“那是贾勇事先提出来了,必须按他的方案进行,否则就谈不拢。”何映宇也是万般无奈。
“那面试方案,贾勇是志在必得呀,幸好老天派涂康来帮助我们,否则后果不甚设想呀。”何欣万般感慨。
“但是,不管怎么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您应该告我,至少也要和我商量一下啊!”何欣埋怨父亲的家长作风。
“告诉你,那面试肯定就做不成了,所以老爸就武断一次了,爸爸对不起你。”何映宇有了愧疚之感。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面试结束了,涂康胜出,矛盾转移到了涂康身,我们应该依靠涂康来与骆家、贾家抗争。”何欣终于想到了解决何氏酒业危机的办法。
“涂康?他只不过是乡下的一个书生,他有多大的能量呀?靠他来化解我们的危机,可能吗?”何映宇还是持怀疑态度。
“爸爸,您小看涂康了,贾勇喝酒喝不赢他,智谋比不过他,就连贾勇的几个手下都打不过他,他是能文能武呀,只有他能拯求何氏酒业。”
听了女儿这么一说,何映宇似乎才番然醒悟,突然拍手说:“是呀,涂康还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临危不惧,临危不乱,我们确实需要他。”
何欣没有想到父亲思想转变得这么快,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对父亲说:“这事您不要插手,交由我去处理,我找机会先和他谈谈,先看他的想法,如果他想帮助咱家,他自然会帮助。”
“好的,我听你的。”何映宇第一次放下了家长的架子。
“还有,以后不管是家里还是公司,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和您一起面对了。”
“是喽!老爸记住了。”何映宇脸多日来凝重的表情这时才渐渐地稀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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