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喝下来,耿占成的三个朋友,还是很不错的,关键时候应该能助一臂之力。但不能全部指望他门,打铁还需自身硬。
踏江城这块土地,新的一天开始了,与不明势力的战斗也拉开了。
涂康觉得,打蛇必须打七寸,但必须知道七寸在哪里?这就需要深入虎穴,摸清楚要害部位。
在酒店吃了早餐,涂康将随行的人员集中到房间,将人力结构作了搭配,进行工作分工。
涂康和华立仙深入虎穴(江城码头),摸清何氏酒业两千件酒扣押在什么地方、有人动了手脚没有。
耿占成和马一发,在外围顺藤摸瓜,摸清码头运输公司的社会关系,把背后的“瓜”摸出来。
李飞留守在酒店,做好后缓应急准备。
“请大家注意安全!出发。”
涂康、耿占成、马一发、华立仙四人走出酒店。
在酒店门口,涂康、华立仙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江城码头。
耿占成、马一发拦了一辆出租车,去船泊管理大队拜会陈远东。
二十分钟后,涂康乘坐的出租车在江城码头停下,他从出租车下来,只见码头船只进进出出,一派繁忙。
码头高高耸立着一块硕大的柱状形牌子,“江城码头运输公司”几个字格外醒目。
三天前,何氏酒业销售部经理押送的两千件酒,在这里卸货,等待订货方前来接货,却被江城码头运输公司扣押。
一艘货船刚刚靠岸,一群在码头等候卸货的苦力工,一涌而,挣抢着卸货,换几文苦力钱。
一个四十来岁满头大汗的装卸工,卸完货便坐在台阶等候下一艘货船。
涂康在流动货摊买了两瓶红牛,挨着这个装卸工并排坐着,打开一瓶红牛喝了起来,将另一瓶递给身边这个卸货工:“大叔,多买了一瓶,你喝吗?”
“谢谢!”这个卸货工也许太渴了,接过红牛便喝了起来。
“大叔,你经常在这里做工吗?”涂康便和装卸工闲聊起来。
“是呀,在这里做了四五年了。”大叔随口而出。
“三天前,码头扣了一批好酒,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就是前天的事,我还参与搬运呢,装在码头的四号仓里。”大叔快言快语。
“你是做什么的呀?你怎么想到要打听这个呀?”大叔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
“做酒生意的,听说这批酒要低价出售,想捡个便宜,你如果提供的信息管用,生意做成了,我可以给你一笔数额不小的信息费。”涂康把诱惑抛给了大叔。
“信息费多少呀?”
“一千元到十万元不等,要看信息的价值,只要生意做成,也可以适当考虑。”
“有信息,怎么联系你呢?”大叔又问。
“你如果有信息,可以打这个电话。”涂康在大叔的手臂写了个电话号码。
码头人员流动性大,进进出进,形形色色,涂康有意识地往仓库片区方向游荡。
涂康通过观察发现,码头共五个仓库,排成一排,序号从左到右用阿拉伯数字编排序号,用红色油漆印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