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惠和艾林坐着马车从一片兰花地里归来,两人每人捧着一大束花朵,用绿草扎着。这样的大晴天真让人享受,她们高兴极了。两人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进,东摇西晃,车轮下是匍匐在地上的新鲜小花小草。
赶车的是农场的老工人霍顿老爹,艾林这么叫他。霍顿六十多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脸部棱角分明,身板硬朗,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称的野性。看着霍顿,于小惠想起别人对澳大利亚这个民族的介绍,西方人认为这个民族是彪悍的民族,他们的祖先曾从事海盗生涯。正如一首歌写的:
我们是海盗,凶猛的海盗
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捧着财宝
我们是海盗,有本领的海盗
美丽的姑娘们,请你来到我的怀抱
我们是海盗,自由自在的海盗
在骷髅旗的指引下,为了生存而辛劳
我们是海盗,没有明天的海盗
永远没有终点,在七大洋上飘荡的海盗
从这首歌和地域位置中,对这个民族的性格可见一斑。
霍顿老爹在艾林家的农场工作多年了,艾林没出生之前他就在这里。就像她的家人一样。
霍顿一边喝着酒,一边赶车。霍顿一直没结婚。于小惠问他:“老爹,你怎么不结婚啊?”
霍顿老爹抿口酒:“一个人多好啊。自由自在的,不用挂牵着这个,想着那个。”
于小惠看着他沉稳的表情,一双眼睛眯着望向了远方。
一种复杂的感情涌上了于小惠的心头,于小惠:“老爹,我给你吹个曲子吧。”
老爹慈祥地看着她:“好啊。”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两个也行。”
“你教我酿酒。”于小惠听艾林说霍顿是酿酒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