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万年点头道:“此事家父曾对我讲起过。当初家父曾与几个门派的好手一同追杀过先生兄弟二人,却被先生等一一击破。家父也为你等所掳,却没有下杀手,而是毫发无伤的给放了回来。”
齐悔之道:“殷老堂主大义凌然,乃是铁铮铮汉子。不但不求饶,反而破口大骂,直言速求一死。我兄弟二人很是佩服,且素知铁山堂平日里约束弟子甚严,从无作奸犯科之事,而是经常锄强扶弱,解危救困,江湖上无不称赞。是以解了绑绳,让殷老堂主回府。”
殷万年道:“家父回了铁山堂,也是对二位大加赞赏。说二位武功高强,而且有侠义之心,不似江湖上人传得那般阴毒狠辣。”
齐悔之“嘿嘿”笑道:“我兄弟二人,当年的名声,可是迎风臭了八百里。”转而正色问道,“令尊可还好?”
殷万年道:“家父自那一役后,深感武功不及二位,于是苦心钻研刀术,夙兴夜寐,朝乾夕惕。可惜终于积劳成疾,于八年前故去了。”
齐悔之叹了一口气,黯然说道:“终究,殷老堂主还是因我兄弟而死。”
殷万年摇头道:“不然。家父对二位很是感激,不仅仅是活命之恩,还有,受二位武功的启发,在临终前三年,他终于创出一套刀法,并将铁山堂赖以成名的铁刀进行改造,加大加沉,配合这套刀法来练习,果然威力大增。是以铁山堂这些年名声大振,实则也有二位的功劳,所以家父从未对二位有过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