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王朝,你怎地如此自把自为,倘若出了人命,你让本官如何向朝廷交待?”包拯脸膛乌云密布,脸色显得更加黑了,神情甚是吓人。
王朝心下一震,立即道:“属下知错,属下该死,请包大人责罚。”
包拯哼了一声道:“王朝,你明知道潘少壮李耿那几人全是心狠手辣之辈,把将他关在里面,不是存心想要他的命吗?你怎地如此糊涂?”
王朝脸色急变,颤声道:“包大人,属下绝……无此意,请大人明鉴。”展昭道:“启禀包大人,卑职相信王朝兄弟,王朝他只是一时头脑发昏犯错,绝无加害这人或是陷害包大人之意。”
王朝一听展昭这么说,才知事情严重,立即双腿一屈跪倒在地,叫道:“属下对包大人忠心耿耿,绝无害大人之意!王朝心胸狭窄,公报私仇,险些儿将包大人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罪大恶极,罪该万死,请包大人严惩!”
包拯紧绷脸皮稍松,一抬手道:“起来罢,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难道不知你为人吗,只是你平时骄矜自大,静夜弗思己过,最终大家险些被你拖累害死,这个教训不可谓不深刻哪。”
王朝冷汗直流,从内衣直湿到外衣,惶声道:“包大人教训的极是,包大人教训得极是,王朝定以此为戒,绝不再犯。”
公孙策一直未出声,这时候道:“王朝是无心之失,此时不必深究。展护卫,这人犯了何事?”
展昭把在城郊路上碰到杨天意酗酒打架抢钱之事一五一十道出。
包拯听后沉吟道:“那帮赌鬼全是流民无赖,所说未必是真,又他伤得很重无法审讯,展昭,你先替他上药医疗,等他有了精神再审。”
展昭应道:“是。”立即取出内服外敷的伤药医治杨天意,又拿来温水白粥给他喝,一番救治后,杨天意渐渐有了血色,神智也恢复了八成。
包拯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
杨天意勉强坐着,抬起头道:“小人杨天意。”
“杨天意,你犯下何事,须得从实招来。”
杨天意这时已然记起发酒疯之事,说道:“小人和无赖打架,抢回被骗的十多两银子。”
“还有吗?”
“好像和官差大哥过了几招,若说罪行,这可能算是抗法袭差罢。”
“好,算你老实,再说。”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