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岳正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在斗争出结果之前他也不会开口说什么。

一个近乎哑巴，一个还在纠结。完了，这事不知道要问到什么时候去。

“边自，去吧虞飘叫来，女人还是要女人动手。”简绍均不想这么做，但事到如今不得不这样。

边自起身欲走，已经被人遗忘的阎天瑜突然开口说：“不如……让我试试？？”

简绍均回头看着阎天瑜，突然想起之前石林受伤住院时那个来袭击的丧尸，还真是被这丫头不知道做了什么老实交代的。

“那你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

阎天瑜打开审讯室门，走到被锁在椅子上的余娜面前，轻声问：“听说你阿托族人？”余娜没回答就瞥了她一眼，“你说你是阿托族中的启示者？那你会瞬间移动吗？”余娜眼神一颤，阎天瑜脸上闪过一抹笑。

坐在对面的巴岳只能看见阎天瑜的后背，看不见也听不太清他俩在干嘛。

“别装了，你根本不是阿托族人。”

余娜猛地盯着阎天瑜看，咬着牙低声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阎天瑜双目闪过一抹金灰色，在余娜来不及诧异前思绪已经被控制，“其实我觉得你应该老实告诉我们，反正那个什么尸王已经管不到你了，你以后也要一直待在这里，只要你说出来你们是怎么联系的，他交待你做过哪些事，也许领主能饶恕你呢？”

阎天瑜baba说了一堆，最后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话音落下，余娜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相关的事情。

她并非阿托族，只是被余康时的普通人，不知道石竹怎么寻找寻找熬到她，告诉她余康时跟着石林一起被抓去祥安城，还让她到祥安城做了内应。

理由很牵强，一般人不太会信，可余娜就这么神奇地相信了。阎天瑜边听边感叹，关键时刻智商在线是多么重要。

当然余娜所谓的先知也是假的，曾平这个男友是用来套取猎杀组信息的，让他避开祸端是为了防止他一不小心挂了就没消息了。当初被抓到为了脱罪就胡编乱造，而阿托族的传说是养父以前讲给她听的故事，她就拿来用了。

至于联络，她负责将消息传达给云力行，由他来传递给外界，其他的她就不用多操心。

不过，余娜却怎么都不承认云力行是她杀的。

简绍均看眼身旁的边自问：“你怎么看？”

“什么都说了，却不肯承认杀人，看来还有个我们没抓到的人……”

“是了。”

阎天瑜走进审讯室，轻拍着胸口一副松口气的模样说：“说得我嘴都干了。”

“……新来的，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虽然，你这个说服力让人有点不可思议。”

“我……可能真的是天生自带吧。”阎天瑜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一笑。

简绍均点头，饶有兴趣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