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野母猪受了伤。”犬尾咸突然说到。
胡边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
胡边月向下看去。
只见一只野母猪身子蜷缩在地上,显然是受了极重的伤。
“是那头撞翻头狼的猪。我只要去救它!”
“你怎么去救它?下面可是野猪群啊!”
“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种感觉,我非救不可!”
犬尾咸摘下帽子,塞进了怀里,抖了抖身上的雪,山谷与山坳间正好有一个斜坡,犬尾咸直接滑了下去,那悬于气海的“猪形”骨气团突然躁动起来,不受控制的游遍了犬尾咸的全身,野猪群见到有外敌侵入,全都露出警惕的眼神,犬尾咸站定,不敢再向前。突然,几只幼猪发出“”的叫声,那声音里情绪饱满,像极了叫“妈妈”的声音。紧接着,成年的野猪群也放松了警惕,那种模样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同类。有几只野猪也发出“”的叫声。
犬尾咸见状开始一步步靠近,一种奇妙的感觉牵引着他,胡边月见到犬尾咸没事,野猪似乎也没有攻击犬尾咸的想法,便也滑下山坡,跟在犬尾咸的身后。犬尾咸到了那头野猪跟前,看到它的肚皮上有一个血洞正“汩汩”地往外冒血,原来还是那只头狼占了上风。野猪哀求般地看着犬尾咸,犬尾咸慢慢地把手放在伤口处,体内的野猪气顺着犬尾咸的手掌疯狂地涌入到了野猪的伤口,进而引到了体内,野猪的情况迅速好转,只是伤口还在,却不往外流血了。过了大概一刻钟,犬尾咸体内的野猪气才慢慢平息。野猪感激般地看着犬尾咸,张了张嘴,叫了一声:“谢谢。”
这一声叫吓坏了犬尾咸和胡边月,也吓坏了野猪群和那头猪。那头猪又叫了几声,却又是说话:“是谁,是谁在说话?是谁在戏弄于我?是我吗?是我在说话?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个乖乖!乖乖!这是真的,真的呀!”
那头猪看向犬尾咸,一脸欢喜的表情,说道:“多谢公子,公子你看,可否把神功传于其它野猪,这样它们灵智大开,以后就不用受那群豺狼的欺负了。”
“我试试看。”
犬尾咸决定试试那头小公猪,把手放在了它的脑袋顶上。体内的野猪气果然又开始躁动起来。还是一刻钟的时间,野猪气渐渐地归于平静。那头小野猪试着叫道:“妈妈?哈哈,我会叫妈妈了!我会叫妈妈了!哈哈。妈妈,妈妈!”
那头小野猪撒了欢。
“叫爸爸!”那头母猪突然说道。
“爸爸!”那头小野猪兴奋地看着犬尾咸。
犬尾咸一脸惶恐,连忙摆手:“别别别,千万别这样,我担待不起,担待不起呀。”
“哈哈哈。”
“哈哈哈。”
一大一小两只猪笑起来。
“哈哈哈。”
胡边月竟然也笑了起来,还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