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初晨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照在那卡西莫多沉睡的脸上,让原本有灰暗的脸色,多了一丝光彩。
“还不起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用手遮住刺目的阳光,似乎还没有睡醒,再打量了一下,这确实是自己的房间,于是就放下心来。
认为刚才的声音,是种错觉,我的房间怎么可能有女人?
他心安理得的转了身,又睡了
“再不起来,他们就出来了。”
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似乎还很熟悉,他回过头来一看,差一点惊叫出声,一只玉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嘘,别吵,要不然做了你。”
舒舒恶狠狠的盯着他,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但是这一动作,让本来就只披了一件浴袍的她,春光乍泄,一对白兔,呼之欲出。
卡西莫多茫然的点点头,她放开后,第一时间问道:“你怎么会在我房间?还穿成这样?”
舒舒白了他一眼,很自然的脱下浴袍,转过身去,穿衣服了。
看着美人胴体,完美地展现在眼前,卡西莫多忍住流鼻血的冲动,撇过头去:“你干什么?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确实,随便起来不是人。”舒舒转过头来又白了他一眼,眼含幽怨。
卡西莫多脑袋都要炸开了,努力回想昨天的事,除了在酒吧喝酒的事外,他什么也想不起了。准确的说,他断片了。
等等,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忆,他记得好像还做了一个春梦,卡秋莎回来了而且,这个梦很真实,莫非
想到此,他立刻坐直,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真空的,而且床上还残留着大量的战斗痕迹。
他一拍脑门,痛苦地闭上双眼:“舒舒,昨天的事,我”
没等他说完,就被打断了,“你就当是春梦吧,我是不会负责的。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她已经穿好衣服了,一副别想再赖上她的样子,扔了一个钱袋子过去。
卡西莫多已经石化了,“这是啥意思?”
“这是劳务费,”她凑过去,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又拍了拍他的脸蛋,妩媚地一笑:“昨天表现的不错。”
随即,起身走到门口,好像想到什么,回头严肃的说道:“记住,这件事要严格保密,特别是不能让爱丽丝知道。要不然,我阉了你。”
比了一个切的动作,就划开了一道光门,踏了进去,随后就消失了。
房间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敢情我是那个被上的?”
卡西莫多,为自己默哀三秒钟后,就一个冲进浴室,他要尽快洗掉身上的屈辱
三十分钟后,他披着一件浴袍出来了,迅速地在衣柜里拿出床单和被套打算换掉。
当他完全掀掉床上的被子时,俨然发现一朵由鲜血染成的桃花,绽放在床单之上。
他沉默了
不一会儿,他下楼,走进了主别墅的大厅,迎面碰上。正在打扫卫生的爱丽丝。
“早上好,今天起来这么晚?”
“哦,喝醉了,头痛的厉害。”卡西莫多抚额,他确实很头痛,当然,不止是物理层面上的。
“来,喝杯牛奶吧,解解酒。”爱丽丝马上端来一杯牛奶,还是温热的。
弄得他有点猝不及防,赶忙接过来,喝了一口,以掩饰他的尴尬。
“谢谢。”
又心虚地看了那个靠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舒舒,灰溜溜地走进了餐厅。
那张常用的桌子上,有一盘用银盆盖着的东西,卡西莫多打开一看,是炒通心粉,上面还有两个太阳蛋和两根香肠。
他毫不客气地拿起刀叉吃了起来,经过昨夜的剧烈运动之后,他感到非常的饥饿,急需补充大量的能量。
就在这时,塔北木白端了一盘煎牛排过来,放到他面前:“慢点吃,这还有。”
“今天加餐?”卡西莫多说着,又咬了一口香肠。
“爱丽丝跟我说的,她说你昨天喝多了,起来后一定很饿,让我多煎一份牛排。”他结巴脱下厨师服,摘下帽子,里面竟然穿着一套崭新的燕尾服,头也梳得溜光顺滑的:“对了,我今天有事,中午你们就吃面包,我已经做好了,放在厨房里。”
“约会?”
“不是,是去,,道,,歉。”说到这里,他幽怨地看着卡西莫多:“还不是你们,我说过不能喝酒的。”
卡西莫多淡淡一笑:“说不定,坏事变好事呢?好好表现,我看好你哦”
“得,了吧你”塔北木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就在此时,卡不丘走了进来,抛了一个东西给他,塔北木白接住一看,是一颗药丸,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药,当你非常紧张的时候,吃下去,能够帮助你。”他又掏出一根烟点燃,吐出一个烟圈:“虽然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