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不落柳老头面子,白小真还是走出洞府,在小银山外面接见骚闷大姐姐。
“曾公仔,胡蒂花成衣妖倾公仔,上窝家床里坐坐,窝家滴床号大号束腹。”胡蒂花行膜拜礼道。
“不行!”柳老头突然出现,“公子你看清楚了吧?正如老夫先前推测,各种蓝眼绿眼大小姐姐,会排着队出现,这分明就是第一个!”
白小真挠挠头,“柳前辈,这位姐姐是黑眼睛好不好?”
“都一样!黑眼睛也不一定是好人!何况,你再看清楚点,她的眼珠带棕色!”老家伙强词夺理道。
白小真下意识翻白眼,所有黑眼睛都会带棕色,纯黑岂不就成了瞎子?
“送客!诸位都请离开,要谈生意等靠岸了,自然会派人与你等洽谈!”柳青山毫不客气下逐客令。
周大福等人便趋前,客气地请众掮客回船。这帮掮客在刀口上混饭吃,眼光岂会差,一眼就能看出船上之人,修为最低也是少灵王,岂敢造次。
“北野人!”远处突然传来暴喝声,只见海面之上,一名彪形大汉骑鲸而来。
离巨盘数十丈,彪形大汉一跺脚,从鲸鱼头上跃起。“咚”的一声,重重落于巨盘上。
“臭销子,腻勾引窝捞婆,沾了偏移布给钱,嗨妖干窝捞婆下床,腻十载太可无了!”大汉操着半咸淡神洲语,嘴里骂骂咧咧,唾液沫子四溅。
不过这不重要,关键是这大汉身高七尺,在南洋人中,绝对是稀少之物。而且,大汉浑身纹满图腾,且栩栩如生,并非画上去那么简单。
白小真瞧瞧彪形大汉,又瞧瞧胡蒂花,顿时笑成一朵花。这情景这套路,实在太熟悉了,在哪见过?
白小真很快就想起来了,原来是在街边布偶戏摊档上,一文钱就可以看一出。
大汉一瞧小屁孩笑眯眯,更加怒不可遏,“臭销子,腻载干削一削,劳资砸烂腻滴脸!”
“啪!”
非常清脆的木板拍击声,一只木屐正正拍在大汉脸上,将整个鼻子都拍进脸子里。
大汉倒飞之际,白小真转头盯着胡蒂花,语气依然相当温柔,“这位大姐姐,我未曾自我介绍,你如何晓得我姓曾?”
“曾公子金甲银山,早已名扬南洋,谁人不晓哪个不知?我夫妇俩慕名而来,就是为了”胡蒂花秋波流转,神洲语也突然之间,说得非常流畅起来。
“打劫腻!”
彪形大汉再次暴喝,同时出手且是全力一击。只见他右臂上,忽地飙出一只招潮蟹螯,且长达三丈,狠狠钳向白小真脖子。
白小真冷冷一笑,右手掐剑诀,一把长达三丈的神脉剑,出现在剑指之上。随之一拨,连消带打,以五顾中的拨剑式,破图腾蟹螯带削真臂。
“噗!哇”
图腾蟹螯化为一股青烟,彪形大汉也惨叫一声。不过出乎意料,他的右臂并未被削断,只是被割出一道大口子。
“噫!”
白小真也不禁惊叹一声,他的神脉十三剑,已炼成第五重剑骨。即使是一名少灵圣,以血肉之躯也很难抵御。
“嗷吽!”
大汉一边兽吼一边急退,同时抬高右臂,让鲜血流向自己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