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娄家事情的完结,转眼间又是几天过去,李卫国的日子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周末,夜里。
凌晨,一点多。
李卫国睁眼醒来。
照例,还是瞥了一眼座钟,确认过时间,然后轻手轻脚地翻身起床,更换衣服装束,戴上口罩和帽子。
等一切收拾妥当,这才悄咪咪地出门收起自行车,从墙角处翻了出去。
如今距离上一次给老傅父子三人提供物资,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估摸着这么长的时间,那批物资他们已经销售完了,也是时候去找他们结账了。
想必有着鲜肉和鲜蛋开路,这回老傅的收获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这次老傅能帮他能收上来多少好东西了。
出了四合院,放出自行车,李卫国认准方向就挎上车子蹿了出去。
仗着夜晚超强的夜视能力,出了南锣鼓巷,一路七拐八拐,风驰电掣,没多久的功夫,就到了西皇城根附近。
隔着老远瞥了一眼人影绰绰的鬼市,也不去凑热闹,拐了一个弯,钻进一条小胡同,轻车熟路地便径直往傅家老二的那处宅子而去。
到达傅家那处院子的时候,傅家老二已经早就等着在了,待李卫国收起自行车上去敲响房门,守在门房的傅家老二听见动静的第一时间就跑过来开了门。
“李爷。”
“嗯,进去说。”
“好的,李爷您里边儿请。”
李卫国也不废话,迈步就进了院子,意念左右扫视了一遍,确认过安全后,这才放心地往二进院走了进去。
进了二进院,没一会儿的功夫,听见前院这边开门动静的老傅和傅家老大也相继从正房里走了出来。
“李爷,您来了。”老傅迎面率先打了个招呼。
“嗯,傅爷,话不多说,咱直接先办正事吧。”
“诶,好的,李爷,您屋里请,东西都已经给您准备妥当了。”老傅躬了躬身子,伸手一引,请他进屋。
李卫国点了点头,随他们父子三人进屋。
进了正房后,老傅点起一盏马灯,昏暗的灯光立马就将堂屋照亮了些许,同时也将堆放在堂屋中央的几口大箱子显露了出来。
李卫国提起手上的手电筒,打开灯光往地上的那几口箱子上一照,嘿,东西还真不老少,足足八口樟木大箱子,看来这回老傅的收获真不错啊。
见李卫国目露期待,老傅笑呵呵地邀功道:“李爷,这回用鲜肉和鲜蛋去直接换东西,效率可比以前用钱去收好得多了,以前好些个撺着家底不愿出手的遗老遗少们,现在苦日子撑不下去了,一看听说我有鲜肉和鲜蛋,都愿意拿物件儿来跟我换。”
“这不,这一个星期换下来,杂七杂八的物件儿收上来了不少,而且绝大部分都是精品,呵呵...”
老傅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上前,和两个儿子一起,将地上的八口樟木箱子一一打开,请他过目。
李卫国手里的手电筒分别往八口箱子上扫了一遍,顺着灯光,很快就看清了八口箱子里的东西。
还别说,老傅一家子这回的成果还真不少,每一口箱子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眼看去,林林总总的,估摸着最少也得有个四五百件。
唐朝的三彩陶俑、宋代黑釉的建盏,玉卣、元代的元青花,釉里红、洪武年间的青花瓷、乾隆年间的瓷碗、康熙年间的瓷盘,鼻烟壶...等等,各朝各代、各式各样的物件儿应有尽有,看得李卫国一阵眼花缭乱。
见李卫国看得有点目不暇接,老傅适时地将几张信纸递了过来。
“李爷,这是这次的物件儿清单,总共四百二十六件,另外还有价值两万五千块的大小黄鱼,总共八十根,您请过目。”
李卫国点头接过,借着手电筒的灯光,仔细看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大黄鱼五根,小黄鱼七十五根,换算起来价值差不多是两万五千块;
其次就是下面四百多件物件儿的目录清单了。
唐三彩的仕女陶俑,五件,收购价:一百八十块;
宋代的曜变天目建盏,三件,收购价:一百块;
宋代的兽面纹玉卣yǒu,收购价:四十五块;
元代的元青花海水白龙纹八方梅瓶,收购价:二十七块;
元代釉里红匜yí,收购价:二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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