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面,曾川将两人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当信使说到托尔加和法坦两兄弟时,曾川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对了,克兰先生,你认识一个叫川.曾的人吗?”本打算离开的信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向克兰问道。
“川?当然,他现在就在…”正打算回答的克兰回头看见曾川,直接就指着他道:“就在这里。”
“曾先生,请问您知道沃尔坎…”
“行了,你不用说了,方才你和克兰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是托尔加和法坦叫你来的!”没等信使说完,曾川就出言打断道。
这种行为很不礼貌,但他着实没必要听对方再将话说一遍了,因为这会让他怀疑自己的记忆力出问题了。
“是的!本以为这次会无功而返,没想到曾先生你就在塔楼,这只能说是天意。”比起曾川的自我愧疚,信使显然心态要好的多,不但没有因为他的无理而生气,还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和如释重负。
想必穿梭在感染者遍地的贫民区,对他来说,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能少送一条消息,就少一分危险。
“你认识那两兄弟?”信使走后,克兰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向曾川询问道。
“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救过他们一命。他们说有事会找我,但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们会用邮差的方式。”曾川点头,带着些许无语的说道。
“看刚才信使的样子,这两兄弟不好相处?”
“哈哈!托尔加两兄弟就是奇葩,与他们交流,你要做好被气死的准备。”咧嘴一乐,想起托尔加与法坦的性格,曾川脸都黑了。
“你这样说,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去见他们了!”克兰如实道。
“走吧!那两兄弟虽然说话气死个人,但不得不承认都是天才,与他们处好关系,没准还能得到些意外惊喜。
记得掌握与他们的说话方式,直入主题。那样,你就可以少遭受点他们言语与精神上的双重攻击了。”拽着克兰往外走,曾川边走边说道。
“听起来不妙!”克兰老实说道。
“说起来,你今天没出外勤?”怕路上冷场,曾川率先开口攀谈道。
“刚出外勤回来,塔楼里的燃气修理工杰夫想要自立,昨天就离开了,接到消息的布雷肯想要把他找回来,就派我去看看。然后,中途出了点状况,杰夫他…被炸死了。”说到这里,克兰也很是尴尬。
出去找人,却把要找的人给害死了,任谁做出这种事,都会感到尴尬。
“我想这其中有些关键点,你没说出来。”
以曾川对克兰的了解,这是一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很少坏事,杰夫会死,多半是他自己作的。
“他想把全贫民区的燃气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然后向贫民区的所有幸存者收取燃气费,却不想燃气发生爆炸,把他自己连同安全屋,一起给炸没了。”见他好奇这其中的细节,克兰也就详细说了说。
“贪心不足的下场。”曾川评价道。
“这几天没少见到这样的人,总感觉哈兰这座城市,把人内心里的黑暗与欲望,全都释放了出来。”克兰略显迷茫的说道。
“别想那么多,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哲学这种问题,可是很伤脑筋的。”曾川劝慰道。
哲学思辨这种东西,了解了解就好了,要全较真,各种说起来有意义或无意义的奇葩问题,能把人逼疯。
经典的: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像这类问题?是人能思考能提出来的问题吗?
关键是你要解出来了,又有多少用呢?
能领悟并始终贯彻的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