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算,何雨柱摸了摸鼻子,秦淮茹活儿没干多少,还让酒楼倒贴了!
这就很过分了!
“秦淮茹直接开了,不用她了,整的啥呀!”
于海棠拿着小镜子,坐在椅子,翘着二郎腿,抿着嘴,照着镜子补妆,闻言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早就想把她开了!要不是你交代过,要好好用,往死里用,我还能留她到这时候?整的啥也不会干,还偷懒、偷东西。”
“打扫卫生时偷懒,打扫楼上楼下卫生间,她偷懒就算了!她居然还偷卫生纸!
把放在卫生间的纸和洗手香皂都给偷了,卫生间放的除臭剂她也偷……”
卫生纸白刷的,软绵绵的,就挺好,秦淮茹也没见过,很稀罕。
再说给谁用不是用,放在卫生间给这些客人用,还不如拿回家给棒梗用呢,除臭剂香呼呼的,正好拿回去放家里,除除家里的臭味。
何雨柱听的就很无语,心想,秦淮茹还真是会对付他们这些资本家,只要我不努力,老板明年就开不上大奔!
“那怎么没报警啊!报警抓起来她啊!”
“你当我没想报警啊,这不是秦淮茹苦苦哀求,打感情牌,我才放了她一马。不过,这个月她的工资给扣完了。最近正找我理论,烦人的很,还打听你怎么还不来,看样子是想让你求求情……”
何雨柱:“我给她求个屁情!
明天,不用了明天,等会你就派人通知她,以后不用来这里上班了,整的啥玩意儿,一点便宜没占到,咱还倒贴钱了……”
何雨柱是很生气,早知道不让秦淮茹来了。
本想压榨秦淮茹的劳动力,看来还想多了。
秦淮茹刚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发现她是肋骨骨折,内脏损伤,要做手术!
秦淮茹没钱,哭闹咳血的样子很吓!
孟荣几个人也只是把人送到医院,至于要不要出医药费,公司怎么安排还不知道,往公司打电话问了问。
何雨柱不想出这钱,谁让她偷听了,鬼鬼祟祟,一看就存心不良。
但不出这钱,秦淮茹闹起来,没准他这个打人者还要进入,以故意伤害罪,判他几年,所以忍着不痛快,把钱给她交了,之后不管了,反正她已经被开除了,爱咋咋滴。
秦淮茹还不知道自己被开除的事,她正躺在病床上哭呢。
本来今天见何雨柱来,她还很开心,心想,她都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到何雨柱了,还想上去套套近乎,哭哭穷,让他帮忙解决一下扣工资的事,最好能涨涨工资,再把扣的工资给要回来。
秦淮茹反正找何雨柱的事儿挺多,最好在借点钱啥的,因为最近一个月没工资,棒梗的药断了,整天在家里疼痛难受。
可今天算是全完了,秦淮茹不但受了重伤,还做了手术,一时半会儿窝在医院还起不来,家里棒梗怎么办,几天不工作,不上班,工资会不会扣到下个月!
越想,秦淮茹越哭,那真是哭的稀里哗啦,见者伤心,闻者流泪,反正就很可怜。
晚上的时候于海棠去看了看,何雨柱就没出面,烦她!
病房内,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看到高挑的于海棠穿着连衣裙,带着一提兜苹果、一手提妍妍大桃酥饼干礼品盒,走进来,立马激动的语无伦次的嗷嗷哭:“海棠啊,555,你……你可来了,我这……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