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落针可闻的静!
放闷屁听得清清楚楚的静!
郑逸用简洁干练且通俗易懂的语句,简单陈诉有关潘金莲种种罪责,事无巨细,非常完美。
有几位崇洋媚外的大律师,目瞪口呆眼神直愣愣盯着郑逸,就像是看到一位穿着片履的姑娘,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边瞪出来了。
“咳……你们说,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天才呗!不仅能说出潘金莲的出轨罪责,还能点出潘金莲不受孝的罪责,浓妆艳抹的罪责,还有焚烧丈夫尸体的罪责,勾引武松的罪责……”
“尼玛,这要是现代法律的话,的确是不难陈诉。但如果是用北宋的律法《宋刑统》去陈诉的话,这就厉害得有些过分了!”
崇洋媚外的几个大律师相互看了一眼,有人突然又说道:“你们觉得他说得对吗?”
“对与错现在还重要吗?你没见着,顾天河连反驳都不敢反驳了。”
“打脸了!打脸了!我还以为这小子是研讨会请来冲人气!”
“是啊!没想到这臭小子竟然是台上最硬的铁板!”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天才啊?为何之前从未听说这样一号人物?”
记者镜头对准郑逸,开始拍摄各种动作特写,摄像大哥扛着相机,焦距对准郑逸帅气白皙脸蛋,笑着说道:“拍摄了这么多年的研讨会,今年研讨会真的是最热闹的一届了!”
另外一个摄像机大哥,说道:“往年那些崇洋媚外的律师,一个个扯着大道理大法规,在台上作威作福耀武扬威,今年得亏是这个郑逸出现,把这个名叫顾天河的压在脚底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话说回来,等会回去之后,我得重新研究研究一下《水浒传》才行!”
“咋滴?你一个扛摄像机,也想要学习宋朝的法律法规?”
“咳……方才郑逸不是说道,潘金莲犯了‘内乱’的罪责,什么大雪、密室、跳动的炉火,象征了潘金莲热烈而大胆的欲望……我听得心痒痒,等会回去得重温一下才行!”
“巧了!我最近对《水浒传》也是热衷得很,晚上我也回去看看!”
……
新法学青年的研讨会顺利结束,跟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研讨会结束之后,很多国内的大律师、大法官都留下来参加庆祝宴席,往年庆祝宴席里边都是一些崇洋媚外的律师们在相互喝“庆功酒”,今年因为郑逸的出现,使得他们一个个都像是傻母鸡似的,低着头不敢抬起,更不敢再向往年一样趾高气扬的对饮。
按照规矩,郑逸只能跟一些小辈坐在一起吃庆祝宴,没办法跟徐永盛还有车教授坐在同一个饭桌上。公检法最喜欢的就是排资论辈,尤其是一些资历高,辈分高,声誉高,基本都是坐在同一个圆桌,跟徐永盛还有车教授坐在一起的,那都是司法界业内响当当的大佬。
可是,郑逸却被车教授拉着坐在同一个圆桌上,车教授直接言明,这些司法界的前辈大佬,很多都是黄老的旧识,作为故人外孙,又在研讨会大放异彩,郑逸坐在这里没人敢说什么。
盛情难却,郑逸只好选了一个位置坐下,正前方一个身着旗袍的短发女孩子,立马吸引到郑逸的注意。方才礼堂台上的六个人当中,其中一位就是这个身着旗袍的短发女孩子。
根据美女主持的介绍,这女孩子来自江南,坐在宴席之上,郑逸才能看得真切一些,
女孩非常聪明伶俐,娇巧玲珑,细致入微,沁人心脾,散发出寮撩的余香,亦如绿叶嫩枝上的水密,色泽鲜润,凝目久远。面对几个长辈的询问,她都是非常礼貌的问答,举止温柔,婉转谦和。
之所以她也能坐在圆桌上,原来女孩是其中一位老者的孙女,这老者郑逸倒也熟悉,方才在台上他念诵了一段文言文,便是这位老者帮郑逸进行翻译,才能让更多人听懂郑逸话语里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