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邹君自从进了“全是套路”并直奔尽头来到了“黑龙坛”,却不料自己中了阮金玉的算计,无奈之下只好“入乡随俗”地跟一群陌生人打起了群架,而且还被别人当成了最大的赌注,而这其中最大的赌徒就是阮金玉。这贼婆娘见邹君连战连捷,便想出了试探对方底限的一招:让自己的六名手下同时出手,组队群殴邹君。这时候,众多围观群众原本对此“违约操作”不屑一顾,但精彩表演马上开始,于是纷纷加大了赌注!
邹君见状,不敢大意,在原来战术的基础上临时加上“分身”和“土行”两门法术之后,情况大为改观。只见那六名黑衣蒙面人被邹君神出鬼没的身法绕得团团转,不得不抽出藏在身上的弹簧刀、匕首、短剑和电棍等武器互相围成一圈,背靠着背的以防被邹君突袭。然而,他们防得住地上却防不住地下,结果眨眼之间便被邹君用“隐形”、“分身”和“地行”等法术逐一拖入地下只露出上半身而已,毫无威胁地挥动着武器。
众人见状,惊得目瞪口呆,任谁都知道一旦有人深陷泥淖没至胸口,基本上就只能等死。因此,尽管那六名黑衣人并未被邹君实打实拳脚相加,但也已经完败,且邹君还从其领队阮金玉愠怒的俏脸上找回了面子。
“呵呵,现在,我宣布,邹君获得比赛的最终胜利!”南城区领队孩子王兴奋地跳起来大喊大叫,因为无论双方谁输谁赢,他作为庄家都是稳赚不赔,更何况双方之间的赌注之和如此巨大,几乎接近千万大洋了。
“咯咯,邹君小哥哥,你干得漂亮!这壹佰伍拾万赢来的真金白银现在归你了。”阮金玉抱起一大堆现金眉开眼笑地朝邹君走去,并在移交完毕后还神秘兮兮地附耳笑道:“要不要继续赌下去,好戏还在后头!”
邹君一时没弄明白,不知这疯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摇头一笑:“还是算了吧,你我平分这三百万赌金也算是各得其所,何必再节外生枝?据我观察,其他城区的领队们有输有赢,再赌下去不是个头。”
“哎哟,原来我们大名鼎鼎的‘修真者’原来只是个胆小鬼呀?你不想继续赌,我就偏不让!咯咯。”阮金玉随即两眼乱转地扫视众人后,奸笑地大喊道:“诸位同僚,我朋友觉得小赌不过瘾,还想赌大的……”
“阮金玉!你……”邹君被激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想找个机会将她浑身上下扒个精光,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跪在自己面前忏悔,以消心头之恨!但是,作为男人,不能不顾面子,于是扫视众人,怒极反笑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依我看来,就到此为止吧,再赌下去恐怕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实际性好处,不如不赌,告辞!”话音一落,邹君转身便走,心想自己是来找女儿的不是来蹚浑水的,既然如此,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许走!难道你不想见你女儿了?”阮金玉见自己的激将法没有达到效果,便硬着头皮娇喝一声:“你若就此离开,那只能证明你是个胆小鬼!你既然是‘胆小鬼’,那就不配做孩子的父亲!滚吧!咯咯……”
“你……?哼,欺人太甚!”邹君刚迈开的脚步骤然停住,转过身来两眼直冒火花地瞪着不远处的阮金玉,咬牙彻齿地恨恨道:“既然如此,我就奉陪到底,跟你赌一场大的!在场的诸位,请恕在下无理了……”
“好呀好呀,重开赌桌!重开赌桌!”庄家孩子王见状后不禁再次兴奋得大嚷起来:“几大领队自愿单挑邹君,赔率如下:邹君胜出是一赔三,各领队胜出是一赔五,现在开始下注,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我赌邹君赢到最后,赌金三百万大洋!”阮金玉似笑非笑地环顾四周,故意用挑衅的目光从东城区领队月季花和西城区领队俩地内人身上扫去,最后竟然赶肆无忌惮地将挑衅的目光锁定在了舵主高大尚身上了。
“我赌邹君输,赌金十万/二十万/三十万/四十万/五十万……二百五十万!”众人见状纷纷下注,无论是之前被邹君打趴下的底层黑衣蒙面人还是负责各城区的领队,都不希望邹君赢,因为他们需要面子和赌本。
黑袍舵主见状后眉头一挑,但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自己手下们的反应,因为在刚才的比斗中,虽然那些低阶手下只是一个照面就纷纷被邹君打趴下了,但毕竟不是严重内伤,敷药后休息一段时间可自愈。毕竟自己是黑龙坛在此地的一把手,可以随时随地调配辖区内的各种修炼资源按照功劳赏赐给手下,其中不乏一些药效显着的伤科跌打药、内服舒筋活络药,甚至还有修真者专用的辟谷丸、五石散、练气丹等高级货。
“兀那小子,二位爷愿与你赌一把!”就在孩子王话音刚落没多久,领队中并肩走出两人,正是那俩浑身覆盖着淡黄鳞甲的怪人。说是怪人,是因为他们虽长得像人类,但却手脚有尖爪且反关节,大眼巨口,面部苍白,眼珠呈淡蓝色竖瞳,开合之间会有诡异蓝芒闪现;巨口裂至耳根,开合之间满嘴细碎獠牙,仿佛蜥蜴毒蛇。最夸张的是,这俩怪人不仅在说话时长舌吐信,而且两腿间还拖着一条巨大的蜥蜴尾巴,完全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