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新年钟声的敲响,时间来到了夜里十二点。
新的一年正式来临。
坐在沙发上,徐子吟偶尔侧眸看一眼云纤羽,心思极速起伏。
小纤羽能听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这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那别说系统了,是不是连自己一次性和二十多个女人………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徐子吟猛的一掐大腿,瞬间的刺痛感让他驱散了内心刚浮出水面的想法。
卧槽,不能想这些啊!
娘的,我就知道,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
徐子吟这坐立难安的模样让云纤羽感觉很有趣。
其实她完全可以将这件事隐瞒的。
这样她就可以时时刻刻窥探徐子吟内心的秘密了,可以她的性子终究还是做不了这种事。
想了一下,云纤羽戳了戳他的胳膊小声道。
“徐,徐子吟,我不是一直可以听到你心里的想法的。”
嗯?
“什么意思?”
徐子吟一呆,侧眸看向身旁的少女。
扭捏了一下自己的小手,云纤羽咬着嘴唇轻声道。
“只有对视的时候才能听到。”
只有对视?
听了这话,徐子吟下意识的移开眼睛。
呼。
还好还好。
这是不是说自己只要不看她的眼睛就行了?
不然的话,徐子吟觉得自己真的在她身边呆不下去了。
哪怕两人的关系再亲密,可这种赤裸裸的感觉依旧让他浑身不自在。
只要是人,都有着无法对外人述说的秘密,这個无关亲情与爱情。
…………
春节晚会结束,兮兮已经是张着小嘴连连打着哈欠,显然困得不行。
见状,徐子吟笑道。
“行了,天色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贴春联呢。”
闻言,云纤羽牵着妹妹的手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云纤羽既然已经醒来了,徐子吟显然是不可能再和她睡一张床了。
她们姐妹两要说悄悄话,徐子吟今晚就睡在了兮兮的房间。
兮兮的床很小,以徐子吟的身高躺在上面根本施展不开,别扭之际。
看着窗外已经逐渐消失的烟火,徐子吟拿出手机准备给列表里几个关系不错的女性发去新年祝福。
结果刚打开手机,一连串的消息弹了出来。
【徐曼:小赤佬,新年快乐啊,这是姐姐头一个没有和你一起过的春节,想你。】
【殷慕清:新年快乐,曼姐去燕京了,今年春节你就一个人在家吗?要不要姐姐去陪你?】
【徐念念:老公,新年快乐,爱你。】
【秦非雨:姐夫,新年好,快发红包。】
【…………】
看着这一条条留言,徐子吟面带微笑的回复了她们。
片刻之后,沉沉睡意袭来,徐子吟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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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当第一缕晨辉还没有洒向大地之时,徐子吟便幽幽转醒。
这些日子为了照顾纤羽,他已经养成了这种早起的习惯。
翻身起床,走出卧室,徐子吟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厨房忙碌的纤瘦的小身影。
看着少女围着围裙在昏黄的光影下那窈窕柔和的背影,徐子吟忽地心生感慨。
要是能够娶个这样的老婆,过个一辈子,生他七八个孩子,似乎也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吧。
徐子吟如此念想,而听到身后动静的云纤羽恰好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少女的脸庞瞬间就红了。
“你醒啦?”
弱气十足的说了一句,少女忙又将小脑袋移开。
徐子吟当然知道她听到了自己刚才内心的想法,老脸也不害臊,哈哈笑道。
“嗯,睡饱了,你呢,怎么这么早就醒,这天还没亮呢。”
“睡不着。”
俩人聊了两句,徐子吟前往客厅准备春联去了,云纤羽依旧在厨房准备着早饭。
半个小时后,兮兮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了卧室,而此时的天际白昼驱散了黑夜。
…………
新年第一天,新气象。
在吃早饭的时候,徐子吟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
俩人聊了几句,随后父亲告诉他今年春节可能无法赶回来了。
徐子吟内心也没有什么波动,只是叮嘱他们在国外要注意身体。
这一天徐子吟哪也没去,只是呆在家里陪着纤羽姐妹俩,不时还有同学打来电话寒暄,互相拜年。
其中有高中许久不曾联系的老同学,也有大学刚认识的新同学,
就比如赵兵。
这家伙在和徐子吟通话的时候,那得瑟的嘴脸几乎要溢出手机屏幕外了。
不出意外,他应该是顺利拿下班长了。
呵呵,渣男不得好死。
过了年初一,作为中国人骨子里留下的习俗,家家户户开始了走亲访友。
而宋诗也是在这时打来电话,告诉徐子吟中午去她家吃饭。
徐子吟自然是满口应下。
云纤羽本意是准备快到过年的时候带着妹妹回贵州老家的,只不过事发突然今年只能在苏州度过了。
而她们在苏州也没有亲戚朋友,新年对她们来说相对而言也没有那么热闹。
不过姐妹俩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失落,将小家装点的喜气洋洋,充满了节日的气氛。
临出门之前,徐子吟看着云纤羽的小脸笑道。
“纤羽,今天外面很热闹,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带兮兮出去转转,我大概晚上才能回来,今晚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嗯了一声,云纤羽乖巧道。
“那你路上小心。”
…………
…………
在约定好的苏大校门口,徐子吟看到了站在公交站台处的宋诗。
今天的她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整个人显得元气十足又活力满满。
淡粉色的羽绒服,背着一个小巧的包包,站在早晨的寒风中就是一道吸人眼球的风景线。
看见徐子吟到来,宋诗雀跃的跑过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嘴上埋怨道。
“下流鬼,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啊,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讪讪一笑,徐子吟回道。
“路上堵车。”
路上堵车?
宋诗一愣,随即看着宽敞的街道整个人都不好了。
继而又一把掐住他腰间的软肉气呼呼道。
“好啊你,现在连撒谎都不愿意了是吧,睡晚了就睡完了,还说什么堵车这么蹩脚的话。”
似乎女人都特别钟爱掐腰这种惩罚男人的手段,并且她们还能在第一时间准确无误的找到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徐曼是这样,宋诗也不意外,估摸着天底下的女人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