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到了吧?不把傻柱打趴下,咱们甭想在院子里立威。”许大茂表情痛苦,蹲在地上说。
阎阜贵啪的一下把茶杯摔到桌子上气愤地说:“他就是咱们院子里的祸根,一大爷,您上台这第一件事就是应该先把傻柱给好好制服才行,否则您的威信也被他败光了。”
刘海中脸色铁青。
今天是他第一天荣升一大爷的日子,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傻柱分明就是一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就在刘海中心里暗自盘算要好好收拾傻柱的时候,何雨柱带着娄晓娥来到院子里。
看到何雨柱两口子气势汹汹,两个人都撸起了袖子,许大茂连忙躲在刘海中的身后。
何雨柱看了一眼许大茂和刘海中三个人,然后指着躲在刘海中身后的许大茂说:“许大茂,有种你别躲啊。”
“傻柱,你要干嘛?”刘海中有些慌乱,生怕这两口子把矛头指向自己,此刻还哪里会去想什么一大爷的事情。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不干嘛啊,这不是群众想跟领导多亲近亲近嘛,我听说您老荣升了一大爷,我们两口子这不是来恭喜您了吗?”
一旁的阎阜贵没好气地说:“傻柱,别捣乱,没看到我们院子里的三个领导在开会吗?我现在是二大爷了。”
何雨柱呸了一口然后冲着阎阜贵骂道:“滚一边去,还领导呢你,你知道领导姓什么叫什么,怎么走道,几个手指头吗?明白吗你?一个教书匠。”
“尊重你是因为你是人民教师,知道吗?背地里拽几句之乎者也得了,还想当领导,领导会聊天,你会吗?你这就是水仙不开花,您装蒜呢。癞蛤蟆上马路,您硬装那吉普。屎壳郎的不咬人,你是膈应人到家了。”
“你......”,阎阜贵气的浑身发抖却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二大爷是丢脸丢到家了。
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哄笑声,这笑声如同一根根针,刺进闫阜贵那颗爱慕虚荣的心。
何雨柱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闫阜贵,接着说:“我什么呀我?我问问你,我们家娄晓娥托你去学校当代课老师的事情你是怎么办的?你跟人家校长说了吗?收了人家的礼还不办事,你这叫没有师德知道吗?”
何雨柱提到这件事情,就不仅仅是脸面的问题,那可是人品的问题,阎阜贵连忙解释:“我是答应帮你办了,也没说办不办成是不是?”
听到阎阜贵的话何雨柱更加来气:“你瞅瞅,这叫人民教师该说的话吗?你跟我这玩文字游戏了是不是?
我问你,我给人家校长送的礼你为什么留下了,这叫办事吗?让你当老师,真是有损师德,我记得您教过许大茂吧,怪不得呢,有其师必有其徒。”
阎阜贵感觉心脏跳的厉害,今天傻柱当着全院把这件事说出来,那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来埋汰自己。
他感觉自己的脸面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
“你怎么骂人呢?”
阎阜贵气的浑身发抖。
何雨柱指着阎阜贵说道:“骂你是轻的,要不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早揍你了。
我说三大爷,快积点德吧,您是能算计,也就算计你们家那几口还行,想要算计我?门都没有,去,赶紧把土特产还给我。”
土特产早就被吃没了,哪里还能还上。阎阜贵起身白了一眼傻柱说:“我就不愿意跟你说话。”说完扭头就走。
见阎阜贵离开,何雨柱一屁股坐在阎阜贵之前坐的位置上。
“真是不明白,坐在这个位置就很舒服?”何雨柱笑着说完看向刘海中。
“二大爷,咱俩谈谈?”
刘海中啪的一下把蒲扇放到桌子上。“怎么?你小子还想跟我犯浑啊?”刚才他已经想明白了,说什么也不能服输,否则今天是彻底丢人了。
何雨柱拍拍手笑了笑说:“二大爷,您怎么说话呢?群众跟领导谈话怎么能说犯浑呢?您就是这么当领导的?我作为一个群众,我认为您从方方面面比一大爷都差的太远了。您当不了这个领导。”
刘海中怒了,傻柱把自己跟易中海比,这就是赤果果的挑衅。以前他最讨厌别人把自己跟易中海相比。
在单位,易中海是八级钳工,自己是七级锻工。
院子里他是一大爷,自己则是二大爷。
“傻柱,少在这里放屁,我怎么就当不了这个领导了?难道让你来当?”刘海中出离愤怒地说。
见刘海中发飙,何雨柱反而笑了。“想当领导,行,回家里把家里理顺了,不要离心离德,管好你儿子再来管我。对了,我得提醒您,别什么事儿都想着你大儿子,你这么教育,将来谁都指望不上。”
刘海中站起来看着何雨柱恨声说:“我跟你说傻柱,从今往后你就别赖我跟你过不去,我可马上就要当厂子里的领导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看着周围众人笑着说:“大家看看,露底了吧,领导得有胸怀。宰相肚里能撑船嘛,您这可好,肚子不小,装不了什么东西,别说您当上厂子领导,就算是再大的领导你也要度量是不是?”
“你就是个搅屎棍!”刘海中被何雨柱一番嘴炮下来气的也是血压飙升。
何雨柱哈哈大笑起来:“您说我是搅屎棍,那您们是什么?我搅合您们的好事儿了?难道您的意思是你们就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