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想着一会儿就放下了，毕竟秦老已经见过叶锡和王才了，既然秦老没有说什么，那他也不必发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叶锡在闭目养神，平息自己的神性外泄。就听到门口的门铃声。王才没有这么礼貌，那到底是谁。当他看见王小明的时候也是比较惊讶的。

“上次谢谢你，但是还是来不及了！是我给他太多溺爱了。”

王小明上来就是一句谢谢你，弄得叶锡都有一点懵，不过他还是记起来了上次和王小明隐晦的暗示过。

“你这次来，不会只是来说谢谢我的吧？王教授不是这种闲人！”

叶锡看了王小明和旁边的李军一眼。

“当然不是，我问你一个问题，当一个厉诡有了人的记忆和意识后，他到底是人还是厉诡。”

叶锡听到了这句话也是罕见的沉默了几秒。随后他想了想说到：“都说王教授是个聪明人，怎么会装牛角尖。你可以将他理解为一个人获得了厉诡的身体，你说他还是人吗？”

叶锡也是想到了他自己，他是唯一性还是叶锡还重要吗？不重要了，只要他认为他是叶锡就可以了。

“关键是那个人认为自己是人，他就是人，要是他认为自己是厉诡，他就是厉诡。你说对吗？王教授？”

王小明听到后沉思了一会儿，其实他这次来问叶锡也有自己的考量，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叶锡身上那诡异的感觉，不过他听到叶锡的回答后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王小明也在暗地里想培育出有人类意识的厉诡。他看过杨间的巧妙办法。他的鬼棺的研究已经到十分后面了。现在就差一两个实验人员了。

他现在担心的是人类的意识抵不过厉诡的意识。要是人类意识在厉诡的身体中不能占据上风，那样就制造出来了一只恐怖的厉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