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槿看着紧张的陆知白轻轻拍一拍他的后脑勺:“总之,我对陆七安可没那么好心。”
陆知白听到这句话心中更是一紧,他看着目视前方的池予槿,忽而抓紧了她的手。
池予槿,如果你知道我是陆七安的弟弟,恐怕就……
“怎么了?”
“没事,我们去吃烧烤吧,刚才光灌了一肚子酒,还没正儿八经吃东西。”
池予槿用手指戳了戳陆知白的腹部,也不知道多久没有锻炼了,陆知白的小肚子软软的:“真软。”
陆知白顿时眼神儿向上的,也同样摸了摸池予槿的肚子:“我这是……嗯……”
“嗯……嗯……”池予槿模仿着陆知白的声音和神情,陆知白咬了下嘴唇昂着脑袋开始强词夺理。
“谁让你平时活动量那么大,现在知道羡慕了吧,看看你肚子平平的,真是……”
池予槿笑得不行,她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肚子,温度从掌心传递到陆知白的身上,他咬了咬唇。
“你这个小肚子里可没有酒。”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兔子可就有意见:“哎,咱们四个人一块儿去的,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喝酒,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池予槿你还是把我当个小孩子?”
陆知白舔了舔嘴唇,他怕池予槿下一句会说得了便宜还卖乖,紧跟了一句:“虽然被当个小孩子也挺幸福,但是……”
池予槿和陆知白两个人同时想到了那杯浅金色的酒……
画面一转,盛凌笑嘻嘻的带着两杯酒回来,盛凌把平板儿放下:“池予槿还真的没有拒绝?”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小爷那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程似耀,池予槿怎么可能逃脱过我的魅力?”
“是钞能力吧。”
“盛哥,你不相信我!”
盛凌眼睛在两杯酒上瞟了瞟,故意不咸不淡的说道:“这是不是你随便找哪个小哥给你调的,然后说是池予槿的手笔?就是为了赢得这场赌注?”
“!!!”
程似耀抓着粉红色的那杯酒就往嘴里塞,但他突然想到池予槿说的什么鬼的七分钟看了眼手表又堪堪的放下来。
“放下来干嘛?不好喝?”盛凌想要伸手,手背就被程似耀打了一下。
“池予槿说这杯酒需要等到七分钟之后,现在只剩下二十多秒。”
“神神秘秘的,就她会搞事情。”
“盛哥我给你说,我可是老早就注意到池予槿了,不过我一直对她抱有着偏见,一个富家小姐沦落到酒吧的调酒师,怎么可能把酒调好呢?大家不过是看着她的颜值还有她曾经的身份捧场罢了。”
说完这句话时间刚好到了,程似耀赶紧低头抿了一口,水蜜桃的清香瞬间有舌尖迸发之整个口腔,带着棉柔的酒劲儿,像是化作千丝万缕的春风,一般钻进身体的每个毛孔之中。
那一瞬间居然有些许神魂颠倒的感觉,程似耀猛的甩了甩头才清醒过来。
“好绝啊。”
盛凌皱了皱眉头:“嗯?池予槿没应付你吗?”
“这杯酒的名字叫做蜜桃惑人,口感和名字一样令人……欲…罢不能?”
“有那么神奇吗?”
盛凌低头浅尝了一口手中的金色,一瞬间的苦涩和辛辣交织在口腔,浅金色的液体像是坠上了一层暗红的细密的沙,这味道直冲灵魂。
“你的是不是也很好喝?我尝一口。”程似耀手伸到盛凌杯前,盛凌瞬间用手掌将杯口盖住。
“不,这叫什么?”
“我不知道,池予槿没告诉我。”程似耀耸了耸肩,“盛哥,你别那么小气,我把我的给你尝尝,你给我尝尝你的呗。”
盛凌没答应,但他已经勾起了程似耀的酒杯,他的眼睛盯着程似耀那张被抢走酒后惊慌失措的脸,像是满眼的桃子。
“蜜桃……确实惑人。”
“哎,盛哥,本来就没有几口,你还喝了那么大一口!”
程似耀突然想到赌注,松了一口气,“对了盛哥,你履行承诺的时候,还需要再多带两个人。”
盛凌瞬间想明白了里面的弯弯绕绕:“怪不得池予槿会给你调,看来是小白想去啊,小耀你居然学会了曲线救国,这次算你赢了。”
盛凌又抿了口苦辣的酒,这次从中尝出了些许甜。